夜晚,下了一場雨。
一個一身黑色披風,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黑色不透光的兜帽垂到鼻下。
在夜色的掩護下,他悄無聲息地離開督宗,一身混沌,向著打宗而去。
次日,絕影根據令牌的指示,找到了無情等人的所在地。
一見麵,他就熱情洋溢地張開懷抱撲過去,“師—父—”
無情淡定優雅地轉身走開,他身後的燭龍和句芒見此也迅速向兩邊閃去,隻有刑天站在原地沒有反應,撲空了的絕影“呲溜”一下從刑天□□滑了過去。
燭龍:“啊哈哈哈哈。”
句芒:“噗嗤哈哈哈。”
刑天轉過身看著他,絕影趴在地上轉圈過來瞪著他,“刑天師父,你就不能讓讓嗎?”
“啊——”刑天撓頭,張開兩腿,“你還要再過去嗎?”
絕影瞪大雙眼!
絕影拒絕並朝你扔了一把泥巴!
兩把!
三把!
“成何體統!”無情發話,絕影麻溜地站起來,指著刑天委屈地告狀,“師父——“
無情見他過來後退幾步並嗬斥,“止步!”
“師父,我是一身泥又不是一身屎,你那什麼表情?”
“嘔!“句芒被他這話惡心到了,“你說話怎麼那麼惡心?”
無情也有點惡心,“你一直在判宗沒有離開半步?”
“當然,您不讓我離開,我哪敢抗命。”
燭龍陰陽怪氣,“喲~你還不敢抗命,還有你不敢做的事?”這小子被大人慣的,都快在他頭上拉屎了。
絕影委屈巴巴地,“燭龍師父,您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那麼守規矩……”
“好了。”無情並不相信他所說的,“你真的沒有離開?”
絕影豎起手掌,“我拿您起誓!”
見師父麵色不動,絕影無奈至極,他乾嘛撒謊,除了挨打什麼也得不到,“我拿您和我家族還有判宗起誓,我沒離開!”
無情信了,“好毒的誓,果然沒有離開,跟在本官身邊。”現在的情況,他必須親眼盯著他才放心。
“好嘞。”絕影開心地湊到無情身邊,盯著一臉泥巴討好賣乖,“師父,我們去身宗旅遊唄?”
“本官已經去過了。”
“什麼?”
刑天美滋滋地說道,“還吃了好多好吃的。”
“嗷嗚!”絕影假哭著一個滑跪抱住無情,無情抬腳踹開他,看著被粘了泥的袍子直皺眉。
“師父,您知道我一直想去身宗玩,竟然不帶著我?過分!太過分了!”
無情縮在袖子裡的手攥緊,手癢想揍貓,“你是不是想挨揍?”
絕影看無情那眼神,被暴打的回憶湧進腦子裡,不見好也要收,“沒有沒有,師父您瞧,您衣服都臟了,徒弟給您洗洗?”
無情走進轎子裡,把外袍脫下扔出去,絕影接住問燭龍他們,“河在哪兒?”
燭龍指了個方向,又跟他說,“抓幾條魚回來做午飯。”
“哦——不帶我玩,還讓我乾活,要給錢的!”
“嘿,這臭小子!”
無情坐在轎中,神情凝重,那個自稱元海的人是誰?
他真的是元氏遺孤嗎?
還是釣魚的誘餌?
無情揉了揉太陽穴,真是越來越……複雜。
那隻督宗黑衣貓來到打宗,如此裝扮自然被守門貓攔住,“你是乾什麼的?”
黑衣貓竟然亮出唱宗韻力,“唱宗京劇貓,前來尋找親人。”
發現是唱宗韻力,守門貓放心地放行,“進去吧。”
“多謝。”
白糖拿著柏廖給的錢淨往小吃攤裡鑽,還不忘給大飛、武崧、小青各一份。
武崧心不在焉,沉默寡言,小青和大飛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他。
倒是白糖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湊到武崧旁邊,“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你呢,要是不想吃就給我。要是不想走,就留在這兒,反正有你沒你都一樣。”
武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