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個副本(1 / 2)

既然手上接到了任務,就不能繼續在氣溫舒適的空調房裡摸魚了。

迪克又重新翻了一遍資料,大致定下了調查方向。

受害者之間毫無聯係,說明凶手是即興作案,但除此之外,迪克覺得手頭的這份資料薄的過分,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被負責檢索的警官忽略了。

當然,也不一定是忽略,想想副警長隱晦的暗示,那些警官們極有可能是被授意“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迪克不打算去刁難這些權力傾軋下的可憐的打工人,因為很可能也問不出來什麼,他決定自己去重新調查一遍。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下班時間在即,看來,為了趕在時限到達前調查出凶手,格雷森警官今晚要加班了。

最近布魯德海文的黑惡勢力應該會安分一段時間,就不麻煩提姆幫忙盯著監控了,看最近新聞上他的狀態像是要猝死了一樣,該死,布魯斯不會在壓榨童工吧!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以前也算是被壓榨的童工,而且紅羅賓顯然跨過了成年線的年齡的迪克理所當然地義憤填膺起來。

大藍鳥撲棱撲棱翅膀,憤怒地鳴叫了幾聲。

總而言之,迪克放棄了求援於自己的弟弟,決定讓夜翼放一天假。

上帝啊,隻是一個晚上而已,一個!就連joker都會給自己放假,總不能要求義警們一年365天無償加班吧。

所以,應該不會恰巧到這種程度,夜翼難得休假的一夜裡,布魯德海文就發生了什麼必須夜翼出馬才能解決的麻煩?

迪克換好私服,扔掉了手上過期的速食麥片,忽略了自己心頭莫名的不安,認真地想。

*

事實證明,墨菲定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定律。

今夜的夜翼決定暫時成為一個兢兢業業的小警察,然而今夜布魯德海文的惡勢力們卻從未有過一刻這麼思念自己城市的義警。

*

“轟!!!”

又一道身影被踹飛,落進了雜亂擺放的金屬桶堆中,砸出一片煙塵,那人似乎想掙紮著站起來,但隻是動了動手指,就又沉寂了下去。

不僅如此,這小小的廠房中,已經倒下一片人了,他們在三分鐘前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被一招撂倒,然後變成現在這副生死不知的樣子。

“現在能聽我說話了嗎?”

穿著黑鬥篷的人對著現場唯一一個除她之外立著的身影問,她的聲音是機械合成的假音,無平仄的音調透著種變態殺人狂般的漠然和優雅,讓人本能地驚起一身冷汗。

“是……是,您說,您說。”

這個被留下的幸運的炮灰已經抖地連槍都握不住了,當然,握得住也沒用,因為他的同伴們不僅握得很牢,反應還很快,可惜扳機還沒扣下去整個人就被按進地裡去了。

而他也不想試一試自己的頭和水泥地比起來哪個更硬。

傑西卡對炮灰的識相很滿意,。

“我要去找你們的老大,帶路。”

這是要砸場子啊,炮灰欲哭無淚,若是真把這殺神引到老巢去,哪怕能保住一條命,也要折在老大手裡。

但人畢竟是有求生欲的,能多苟一會是一會,萬一幸運女神忽然垂憐他給了他一條生路呢?

懷抱著微弱的希冀,當然,最主要是他不敢反抗也不敢陽奉陰違,青年從心地應了應,一句話也不敢說,低頭帶著傑西卡穿梭在布魯德海文的街巷中。

【我以為你做準備工作是為了不和這座城市的義警產生衝突】

係統口吻疲憊,它發出的聲音雖然外放,但是是以非常微弱的電波密碼傳出去的,大多數人即使聽見了也聽不懂。

【你動作這麼大,不是明擺著要和夜翼對上了嘛】

“啊,你說這個。”傑西卡其實是無所謂的,平日裡她願意避讓一二以表尊重,但是當有更便捷的手段,她自然不會費額外的力氣。

“特殊時期特殊手段,大不了碰上就跑唄,又不是打不過。”

【你心裡有數就好】係統默然,【還有,你確定你在choker裡加了變聲器和光學假麵對吧】

傑西卡對於係統堅持讓她用假音假麵這一點很疑惑,但它總歸是不會害她的,“當然加了,你已經念叨了一個晚上了。”

帶了就好。係統操心地想著,最好還是不要和這個世界的那個家族有什麼交集了,支線任務做完就去殺joker,殺完joker就趕緊回紐約。

紐約首富不比哥譚首富香嗎?就算不提超英,它的地圖上莫名其妙顯示出來的喪鐘的坐標也在不斷向哥譚移動。

呃,等等,喪鐘為什麼會過來?

*

年輕的炮灰先生聽不見係統講話,但能聽見傑西卡啊,可是他現在寧願把耳朵割下來以表明自己什麼也沒聽到,生怕把傑西卡帶到基地後,因為左腳先邁進去而慘遭人道毀滅。

雖然傑西卡的話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可炮灰先生可太懂這些裡世界的大人物了,他們就是典型的“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jpg”。

炮灰先生在頭腦風暴,甚至想好了自己的一百零八種死法,試圖從麵選一個好看的,但動作還算利索,七拐八拐繞了幾圈,在傑西卡耐心耗儘前,把她領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

此時舉頭明月高懸,滿天星鬥,夜沉如水,是夜生活開始的時間了。

夜總會燈牌絢爛,室內也是肉眼可見得金碧輝煌,進進出出的人不少,衣著富貴的男女皆有,他們大多成群結隊,即使孤身也定會帶上七八個保鏢,有些人出來時的人數還比進去時要多一些,渾身散發著酒氣,跌進服務生幫他們開過來的豪車裡。

傑西卡一身的黑鬥篷顯得格格不入。

似乎是看出了傑西卡身上的無語凝噎,青年搓了搓手,小聲地解釋:“我們幫派很小,大蛋糕上分不到羹,就隻能……”開夜總會謀生了。

話隻說到一半,還格外隱晦,但傑西卡聽懂了。

裡世界的這些幫派嘛,無外乎就是靠黃賭毒賺錢,在這個自由的國度,可能還需要再加上武器販子這個行當,門檻由低到高,這個小幫派看來就是被排擠出城市裡世界核心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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