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這樣,那許斌也同樣如此。
“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持續下去,我必會被此人追上,到時隻有一死……”鳳梅神色很快露出果斷:“唯有置之死地,方有一線生機!”
她立刻改變方向,直奔那無邊無際的大海疾馳而去。
“臭婆娘,讓我抓到你,必狠狠羞辱你一番。”許斌眼中有惡毒之色,猶豫了一下後,依然追了過去。
“鳳梅,不要再逃了,我看你頗有幾分姿色,不如就從了我,你那個廢物丈夫有什麼好的,修行這麼多年,還是個凝氣。”
“隻要跟了我許斌,不僅能救你兒子性命,未來你也不必再看人臉色,不再遭人追殺,不是嗎?”
鳳梅緊緊咬牙,聽著身後不斷傳來許斌的聲音,起初還隻是勸降,漸漸的就變成了各種汙言穢語,令她惱怒萬分。
就在這時。
許斌速度突然暴增,不知施展了什麼秘法,竟一下子將鳳梅追上,大手探出,朝鳳梅那姣好的背影一抓。
鳳梅眼神驚恐,沒想到許斌還藏有這樣的手段。
原來他之前一直未儘全力,隻是在戲耍自己?
鳳梅立刻咬破舌尖,噴出一口心血,雙手掐訣不斷,對著身後的許斌狠狠一指:“銀月指!”
一指落下,一道晦暗的月光從鳳梅指尖彈出,擦著許斌的身體,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眼見攻擊沒有奏效,鳳梅身子後撤,快速遠離此地。
但,許斌眼中卻是怒火橫生,一拍儲物袋,一條綿長的紅絲綢飛速地激射而出,將此地八方儘數籠罩,朝著鳳梅困去。
鳳梅立刻逃無可逃,身影停了下來,眼中露出絕望之色。
現在她才明白,許斌原來一直都在戲耍自己,以對方手段,若是儘全力,恐怕早就沒有自己的生路。
或許是被逼到絕境,對方不得不儘全力。
“我看你這下還要往哪裡逃!”許斌惡狠狠道,“彆擔心,我會讓你在舒服中快樂死去,還會叫你兒子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淩辱,這是不聽話的代價。”
“禽獸!我自絕心脈也不會讓你得逞!”鳳梅眼中露出屈辱,知道自己逃無可逃,索性一死,也好過被此人淩辱。
就在她要自絕心脈之時。
許斌原本淫邪的臉上,先是露出一抹驚異之色,隨後,這驚異立刻變成了驚恐,雙眼恐懼地瞪圓了。
鳳梅看見許斌這異常的神色,正準備自儘的手為之一頓,謹慎地以神識朝身後一掃。
她身軀一頓,這一掃,忽然察覺到有個人影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她轉身一看。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青年,一頭黑發隨意披在肩上,落於腰間,青年神色淡然,那雙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正平靜地盯著鳳梅。
“你……你是誰?”鳳梅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在此人麵前,她不知為何如此,身體控製不住地輕輕顫抖起來。
青年沒有說話,但在他身後,卻有一尊綠油油的樹木出現,有八條枝丫延長,倏地一閃。
鳳梅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胸膛,就被這枝丫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