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什麼?我錢沒有既然把你娶回家,就一定能養得起你。等過幾天我就去跟小牧說,我們搬回五俠鎮住,那裡有我們的房子,都是小牧建的,我不信小牧生的那熊孩子能把五俠鎮所有的房子都收回去。我們還有地,農忙時我就種地,農閒時我就到磚頭工坊搬磚。我有兩把子力氣,餓不死你。”
“你瘋了?前幾年為了收糧食,你拚命的乾活,把腰給累傷,到現在陰天下雨還疼的嗷嗷叫,怎麼能去乾體力活。”
“怕個球,男人就這樣,隻要還沒死,就往死裡乾。”
“我不準你去,我心疼你。”
“老婆子,你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你不會是想著我們自己做糖霜吧?我可告訴你,這不行。雖然小牧明確表示可以讓我們做這生意,但是,我們不能賺這昧良心的錢。”
“錢沒有,你個王八蛋,你把老娘當成什麼人了?老娘是那種喪良心的人?”
“那你嘟囔個沒完,想乾嘛?”
“我想讓你去隔壁走動一下,看看能不能弄點工程乾。現在工地出了這事,小牧一定會有大動作。雖然武夫人把工程包出去沒弄好,但是不得不說武夫人的眼光很毒辣,她知道吃大鍋飯的弊端,把工程包出去是唯一的辦法。看著吧,小牧最後還是要把工程包出去。我前段時間到五俠鎮打聽了水泥,沙子,碎石頭,還有人工的價格,一裡水泥路的成本是一萬六七千貫左右,而武夫人定的工程款是兩萬貫,這幾年至少有三千貫的利潤。如果我們能從小牧手裡拿到十裡路的工程,那就是三萬貫的利潤。”
“十裡路的工程?你就是把我給累死,我也乾不了那麼多活。”
“誰說都讓你乾了?雖然你家沒有人,可是我娘家有啊。到時候我把娘家的兄弟都找來乾活,工錢給開高點,拿出一半利潤分給他們。質量上你親自把關,咱不能給小牧添麻煩。這樣一來,咱們肯定能成為萬貫戶。”
看到錢沒有不吱聲,錢大嫂繼續說道:
“老錢,咱們雖然沒有錢,可是外人不這麼看啊,他們都覺得我們這幾年跟著小牧發了大財。可是我們家底我們自己清楚,哪裡有多少錢?剛剛不餓肚子而已。每次我回娘家,家裡嫂子都陰陽怪氣的說我不顧念娘家的養育之恩,把娘家親戚安排在轉頭工坊乾體力活。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一沒錢,二沒技術。唯一掌握的就是製作糖霜技術,可那也不能說。就這條件,我怎麼安排娘家人。以前管著糖霜店鋪,我還能給安排點送貨的活。現在連糖霜店鋪都被武夫人收去,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行,既然這樣,那我就豁出這張老臉去求小牧一次。以前沒成親時,每次出去偷看彆人家媳婦洗澡被發現後,都是我把小牧護在身下,擋下對方的拳打腳踢。不然,就他那小身板早被打死球了。就衝這份情意,小牧他得給我個麵子。”
“老錢,你們隻是偷看人家媳婦洗澡?就沒有調戲人家媳婦?比如上手?如果當時調戲人家媳婦被抓住,堵在被窩裡。你替小牧攔下罪名腿被打斷,或者手被打斷,那情意豈不是更重?”
“哎,當時誰想到這個啊?看看都覺得很過癮了,哪裡有那種非分之想?當然,主要是條件不允許。我們當時的日子是三天餓九頓,天天頭暈眼花的,哪裡有精力弄那事?”
“真沒出息,男人在這方麵怎麼能慫?算了,都過去了,再說也沒用。這樣,我還存了點私房錢,總有上百貫。你給拿著,買點禮品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