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玄進來的時候就見她低頭正逗弄著小兔子,臉上笑容燦爛,一時間將這屋內的光彩都比了下去,好似他黑暗的世界裡一盞與眾不同的微光。
他走近了些,眉梢微動,“公主果真喜愛這小東西。”
一旁的瀾夜和采露見太子來了,連忙行禮退下啊。
妤臻聞言對上他那幽深的眼眸,淺淺笑道:“殿下忙完了,絨絨很是黏人呢。”
她興奮的同沈長玄分享絨絨的變化,一字一句間都是對絨絨的喜愛之情。
沈長玄靜靜的聽著,時不時還附和兩句,他怕妤臻抱著勞累從她懷中將小兔子挪到它的窩裡。
“父皇重病在床,不許任何人探視,近些日子公主就待在東宮,不要出門了。”
聽到他講朝堂之事,妤臻一臉正色,目光之中難掩擔憂,“我會好好待在屋中的,隻是殿下最近也要小心,妤臻希望殿下能好好的。”
沈長玄心中動容,俯身攬住自己的小妻子,笑道:“孤會的,畢竟這世上還有一個掛心孤的小姑娘。”
妤臻臉微微紅,回抱他,腦袋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京城局勢的動蕩讓她很是不安,隻有在沈長玄這裡才能尋到一絲安心。
……
妤臻以為接下來幾天沈長玄會忙的腳不沾地,沒想到自那日起,他便每日都待在東宮陪著她,寸步不離。
“今日孤讓人去打了野味回來,今晚我們吃炙羊肉如何?”
妤臻仰著一張興奮的小臉,“真的!”
雖說東宮的廚子坐的膳食不僅好吃還會有各種的新花樣,但她還是更喜歡之前在野外吃的簡單的食物。
說不清是在懷念那種情景,還是在想念那口吃的。
沈長玄看著小姑娘難以抑製的笑容,眉梢也染上了笑意,“孤讓人去打了一隻小羊羔,今晚孤親自烤給公主嘗嘗。”
妤臻開心的連禮節都不顧了,說到底她這個年紀本質上還是個愛玩愛動的小娘子,聽到新鮮的事情如何能不雀躍。
她見外麵天邊泛起了灰色,拉著沈長玄的手就要往外走,“殿下,那我們快去吧!一會天黑了就不方便了。”
一旁的瀾夜想要提醒自家公主,即便是天黑了也會有蠟燭,但看她這般模樣,終是笑了笑。
她家公主還是這般愛玩,從前在南州時有妤汜殿下寵著,如今公主命好,嫁的夫君也樂意這般縱著。
她由衷的替公主開心。
火堆上架起了羊羔,下麵燒好的炭火散發著熱意,妤臻和沈長玄兩個人圍著,她見沈長玄往上麵塗抹蜜水,她也躍躍欲試,“殿下,我也想來試試。”
沈長玄聞言,溫柔的笑,“好。”
妤臻開心的想要接過,卻見沈長玄讓她拿了工具,握著她的手腕,牽著她往上麵動作。
“羊羔的背脊之處要將蜜水塗抹均勻,這樣才會烤的焦脆酥香,用時還會泛著甜味。”
他細細的同妤臻講著做法,妤臻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挪到了他的身上,眼前的男人劍眉星目,因為手腕的動作,男人挺拔的鼻骨時不時的擦過她的臉頰,泛起一陣的癢意。
“孤說的,公主可記住了?”
妤臻剛剛走神,根本沒聽到沈長玄在講些什麼,她麵色尷尬的低頭,支支吾吾道:“知道了。”
沈長玄輕笑出聲,猝不及防的親了一下她的唇瓣,“公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