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玄穩穩的接住她,雙手一用力就環著她的腰肢將她直接淩空抱起,當他匆忙趕回來的時候發現心愛的女子還在屋中等著他,那一刻他總算在這個世上感受到了不可割舍的牽掛。
妤臻就是那個珍貴的牽掛。
他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頭,了聲音低沉,像是磨了砂礫一般,“有想我嗎?”
妤臻埋在他的脖頸裡,淚珠像是斷了線一般一會便浸濕了他的衣襟。
自成親以來,沈長玄對她幾乎關懷備至,她是人不是石頭,自然會心起波瀾,更何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她就好像是一朵柔軟的花朵,需要人精心嗬護才能儘情開放。
尚州對她來講是個陌生的地界,更甚至淩國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唯一能讓她感受到安全感的隻有沈長玄,離開了他隻會是讓人感到危險的世界。
她整個腦袋趴在沈長玄的肩膀上,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般情景,沈長玄自然明白了他在妤臻的心中早已是重要之人,他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滿足之感。
他笑了笑,就這麼抱著她進了房間。
情緒平複後,她不好意思的讓沈長玄放她下來,畢竟這姿勢是抱小孩子專用的。
穩穩的站到地上,妤臻吸了下鼻子,剛哭過的嗓音還有些沙啞,帶著鼻音問他,“殿下可有受傷?”
沈長玄幫她擦拭眼角的淚痕,“怎麼不叫夫君了,孤喜歡聽你叫我夫君。”
妤臻扭過頭去,“殿下還沒告訴我有沒有受傷呢。”
男人這會好說話的很,他捉住妤臻的小手,輕笑道:“沒有受傷,多謝夫人關心。”
“那你身上怎麼有股血腥的味道,殿下是不是在騙我。”她眼眶有迅速聚集氣了水意,儼然一副不說實話不罷休的模樣。
沈長玄想了想知道可能是沾染上了彆人的血漬,他著急來見妤臻,衣服都沒有換。
“真的沒有,不如公主親自扒開看看?”
妤臻氣鼓鼓的看著他,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心不在蔫的,受傷了要及時處理才是,她紅著臉去扒他的衣領,精壯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果然沒有什麼受傷的地方。
她放下心來,重新替他穿好,隻不過這重新整理的衣服總歸沒有原先整潔,看起來有少許的褶皺,再配上沈長玄這張英俊瀟灑的麵孔,有種彆致的淩亂美。
沈長玄攬住她的身子,笑道:“夫人可確定好了?”
錢隼等人已經歸案,早就不需要偽裝身份了,他卻還叫夫人,妤臻心中羞澀想要掙開禁錮未果,她垂下腦袋,“殿下怎麼還這般叫。”
“怎麼,公主難道不是孤明媒正娶的夫人嗎?”他眉梢都是壓不住的笑意,她總是過於害羞,隻是她從來不知越是這般越容易提起男人的興趣。
妤臻每次都說不過他,這回索性不同他講道理,踮起腳尖對著他的耳朵咬了一口,上麵瞬間留下了一個秀氣的牙印。
沈長玄的眸光瞬間暗了幾個度,這樣的動作,她是第一次做,那輕飄飄的力度哪裡有什麼痛感,更像是一把小鉤子,勾起了他心中的欲望。
看他臉色瞬間暗沉,妤臻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也意識道自己剛才的動作不合規矩,她想小聲道歉,然而剛吐出口一個字就被人扛了起來。
是真的用肩膀扛起來,沈長玄之前從未以這樣的姿勢抱過她,她心中升起一陣恐慌,扭動著身子想要下來,“殿下,你快放我下來。”
沈長玄禁錮住她的身子,對著她那柔軟的如雲端之處顛了一下,“彆動,若是再動孤不介意懲罰公主一下。”
妤臻臉頰張紅,瞬間閉上了嘴巴,乖巧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