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柱子總結:“我和你媽回去算了。”
蕭逸年這都還沒說他們都已經決定回去了,他也沒提起這茬,反正做肯定要做的,到時候他們再知道也不遲。
大概是想回去了,這念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趙冬菊和向柱子一刻都等不了了。
蕭逸年把事情交給了助理,跟著他們一起回了那個偏僻落後的小山村。
山路難行,其他人都走慣了,隻有蕭逸年是個例外,好在原主也不行,倒是沒露餡。
向柱子還想跟從前一樣背兒子走,被蕭逸年拒絕了。
他到底不是原主,做不到這麼理直氣壯,何況向柱子身上還背了許多東西。
山路比記憶裡的還要難走,他們都遷就著他,沒走快,天黑了才翻過兩座山,此時蕭逸年整個人都脫力了,全靠意誌力撐著。
又爬了半座山才到被群山環繞的小山村。
他們弗一進村,黑漆漆的村莊點亮燈火。
今兒天公作美月光亮,將人臉照了個清清楚楚,村民一下子就認出人,“柱子你們回來了?”
“柱子叔你們不是去城裡享福去了?咋回來了?”話音剛落青年就挨了他媽一記鐵砂掌,“說什麼呢,傑子也回來了啊。”
這話聽著就不好聽,打完才看到蕭逸年,那一定不是被嫌棄讓他們回來的。
打都打完了,還能收回來?
喜嫂子無視了白挨一記的兒子和他們寒暄起來,主要是趙冬菊在說。
原主在外麵見過世麵後自命不凡,小學就瞧不起村裡人,不愛和他們說話。
蕭逸年沒這毛病,隻是選擇了沉默。
他們也沒聊多久,畢竟天都黑成這樣了,他們回去還要收拾,碰到的人都不好意思耽誤他們。
基本打個招呼就過去了,當然回屋後的熱鬨就不提了。
趙冬菊帶著向梅向秋收拾屋子,最先鋪的是蕭逸年的床,鋪好了就叫他進屋休息。
然後是向柱子和趙冬菊的,向梅向秋兩姐妹屋子被拿來當雜物間了,床還在,要多收拾一下。
三個人動作快,但等到睡下已經奔十一點,這在村裡算很晚了。
所以清早他們也沒起來,倒是時不時有村民路過。
這些都是趙冬菊的分享對象,蕭逸年起的時候他們已經聊上了。
“你們是不知道,那電視有我這桌子這麼寬,比它還長,屋裡還有空調,天氣熱了冷了開起來就不怕熱也不怕冷。”趙冬菊的大嗓門穿透力極強,保證所有人都能聽到。
“這我知道,縣裡也有,就我們這疙瘩,不通電,啥都用不上。”
“你那電視也忒大了,我在縣裡看到就這麼大,老有意思了。”村民比畫著四四方方的胳膊都沒伸展開,和趙冬菊說的有大桌子那麼寬,比它還長的電視完全沒法比。
“那房子得多大,城裡房子老貴了。”
趙冬菊手背衝著大家揮了揮,“不算大,我們四個人加上傑子和他媳婦六個人住不開,就讓小兩口搬到另一套房子裡去。”
“還兩套房啊,那要不少錢,我聽小天說他們在廠子裡包吃包住,那房子也要攢個幾十年才能買,這得多少錢啊!”說這話的村民嘴巴都被震的合不攏了,其他人跟他一毛一樣。
趙冬菊壓了壓頭發輕飄飄的說道:“我兒媳陪嫁,好像賣到幾百萬,我們也不是讓他們賣房子的人,住著換不了這些錢。”
“豁,那也是能賣錢的啊,我們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那錢摞一起不知道一個大麻袋裝的下不。”
有人震驚,也少不了有人質疑,“你不會吹牛吧。”
“吹什麼牛,你不曉得那房子就那一塊就好幾萬嗎,一套房子幾百萬都算少的,幾千萬幾億的房子你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