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隻剩下騰起的灰塵和煙霧,不遠處的房屋越變越小,逐漸縮成了一個點,我們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我們騎著馬兒四處奔波著,不久之後,便來到了我之前停留的地方。
然後,我們多方尋找,卻始終遍尋不到阿梨的蹤影,隻感覺前方迷霧重重,沒有一點方向。
司空泉有些疑惑的問道,“淩月,當時跟你朋友分開的時候,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由於時間比較久遠,我不得不努力回憶著記憶中的細節,沉思片刻,我輕聲跟他說道,“青龍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要去打水,之後就往那邊走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青龍離去的方向。
司空泉順著我的手勢,看到了過去,嘴裡突然開口說道,“糟糕,咱們走反方向了,多走了幾十裡地呢!”
我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啊?不會吧!”
司空泉壓低了嗓門,低聲說道,“也無妨,不過是半日的功夫,一會兒就到了。”
聽他的語氣好像並無任何不妥,仿佛信手拈來的事。
於是,我們便調轉了馬頭,往另一個地方走去了。
夜幕低垂,夕陽西下,我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喚起來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一臉尷尬。
這挨餓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對於我這種標準的吃貨來說,首先去到什麼地方,都是先以吃的為主,沒有吃的東西,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司空泉看我愁眉不展的樣子,用手指了指前方,耐心安慰著我,“月兒,前麵好像有一家客棧,再忍一會兒。”
我看著他所說的方向,隻見不遠處似乎有影影綽綽的火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