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刻一邊撫平衣服上的褶皺,一邊說道:“你又為什麼要殺害那個孩子?”
說完就離開了,他對他這個好友已經失望透了。
當晚,皇昊天下令命令人手找回公孫子論夫婦,急召他們回京。
坐在禦書房手裡緊緊握著一個錦囊的皇昊天,看著攤開在桌麵的聖旨,說道:
“公孫子論、薑念,你們就彆怪我心狠了,我絕不允許公孫府和薑府的關係有緩和的機會!”
寂靜的夜晚,“咻~”一隻筷子穿透亭子上柱子,飛落到荷塘之中。
古沉祜將杯中的苦茶全數飲儘後,盯著一個方向看去,他尖銳的視線仿佛可以穿透牆壁,看到遠處的人。
正在屋頂的墨兒身體哆嗦一下,仿佛是被蛇盯上般,一股未知的危險感湧上心頭。
他記得這個感覺還是上次與那個國師對視的時候。
之後到底要發生什麼?我是否能應對得了?爹,娘,你們現在在哪裡?
不久後,一個身著黑色鬥篷的神秘人現身蠡湖侯的書房,蠡湖侯屏退所有人,與他談論甚久。
神秘人看了眼偷偷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公孫付氏,然後消失在轉角處。
公孫付氏見蠡湖侯出來,上前攔著了他,不安地說道:
“那是當年的神算子吧。”
公孫付氏的語氣很肯定,畢竟已經過去四年,他也說過他要回來。
如今他這次回來是要乾什麼?之前批墨兒是天生災星,這次他又要批墨兒什麼?
“你一個婦人,管好內宅之事便好,其他的不要多問。”蠡湖侯對公孫付氏的耐心已經消失殆儘,語氣儘是冷漠。
他說完越過她,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公孫付氏深呼一口氣後,忍住眼中的淒涼,自從那個神算子出現,她心口就悶得厲害,右眼老在跳,她總感覺有不祥的事要發生。
她必須要弄明白,或許竹老可能知道一二。
想到這,她往竹老的院子走去。
一個月後,在翼國的特效國藥的醫治下,公孫子論夫婦都清醒過來,身體也恢複不少。
薑念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但是公孫子論傷勢嚴重仍還需在床上休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