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大殿,真平首先開口道:“沒想到我們長老院第一次處置事務,竟是你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簡直丟儘了曆代祖師的臉麵。”
“法堂,他們兩個該當何罪?必須給我重罰!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雲歸尚未清醒,但是我們問過與他同行之人,鐵鑄的說法基本就是事實。”
“林凡,雲歸為何還不清醒!”
“我怎麼知道,全程都是他在打我,各位長老可要為我做主啊!”
真瀾翻了個白眼!“被打的活蹦亂跳,打人的昏迷不醒!”
“真瀾長老,您看看我,這分明是鼻青臉腫,再看看他可有一絲創傷?我全程連他衣角都沒碰到過。”
“沒碰到過,不代表沒用什麼暗手。”
“暗手有大庭廣眾之下用的嗎?”
“你給我閉嘴!”真卓喝道。
“目無尊長,這一條你總是有的吧?”
“尊長那也的有值得人尊敬的地方,有長者之相才值得後輩尊敬。難道修為高點,多活幾年,無德無能也能稱之為尊長?”
“我算是知道雲歸為何揍你了!牙尖嘴利確實需要教訓。”
“法堂,你們先說說該如何處置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