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何首烏意識到自己已經觸怒了路修遠,連忙求饒,試圖挽回一線生機。
路修遠對千年何首烏的求饒置若罔聞,他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憐憫之情。劍鋒依然冷酷地刺向土地,一次又一次地削去千年何首烏的根莖,引起它劇烈的疼痛和哭喊。“我說我說,天心草在藥園北邊,靈泉也在北
邊,一直往北走就能看見!”千年何首烏痛苦地哀求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溫靈月看著路修遠冷酷無情的行為,心生不忍之情,連忙勸解道:“路修遠,修行之路本就不易,何必再加以殘忍呢?或許放過它,也是一種善良。”
然而,路修遠對溫靈月的勸解視若無睹,他的目光冰冷無情,隻顧自顧自地繼續用劍割斷千年何首烏的根莖,毫不留情。
千年何首烏哭著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願意改過自新。”
路修遠冷笑一聲,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手中的劍依然不停地作動。他知道,這個狡詐的千年何首烏若不受到徹底的製裁,將來仍會危害修士。
“你改過自新?太遲了。”路修遠的聲音冷酷無情,“你所行的惡行,已經鑄成不可挽回的罪孽。”
“你改過自新?太遲了。”路修遠的聲音冷酷無情,“你所行的惡行,已經鑄成不可挽回的罪孽。
千年何首烏發出淒厲的哀叫聲,每一次劍鋒落下,都令它痛苦不堪。但路修遠麵色冷漠,心中堅定,他認定這是維護正義的行為,不容任何動搖。
溫靈月見勸說無效,也無奈地退後一步,默默地注視著路修遠。她知道,路修遠的心已堅如磐石,不會輕易動搖。隻希望他能夠順利找到天心草和靈泉,繼續修行前行。
千年何首烏的哀求聲逐漸消弱,它疼痛不堪,但麵對路修遠的決絕,終於無言以對。路修遠的劍鋒終於停下,一片寂靜籠罩在密室中,隻有千年何首烏的呻吟聲還在回蕩。
路修遠終於將千年何首烏所有的根莖悉數斬斷,將它從土裡提了出來。
千年何首烏馬上意識到再不說實話,難逃一死的命運。它連忙語無倫次地說道:“天心草在此地往南一直走就到了,靈泉要往東幾裡路就到了。”
路修遠心中冷哼一聲,對千年何首烏的欺騙感到憤怒和不耐。他抿緊嘴唇,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剛才你還說二者都在北,你一直在欺騙我,我不會留你的。”路修遠冷冷地說道,手中的精鋼寶劍快速而準確地將千年何首烏削割得光整無比。
千年何首烏大聲喊道:“我知道,我都說!傳說中的萬骨鏡可吸人魂魄,就在北崖洞南洞。斬神訣,斬神訣,就在北崖洞東洞秘境中,它能幻化萬物。黃龍草就在……”
然而,路修遠並未聽從千年何首烏的聒噪。他冷漠地一劍了結了千年何首烏的性命,沒有留下任何憐憫。
“你還是好好做藥材吧。”路修遠的聲音冷酷而堅定,“就算沒有你,這些東西我也能找得到。你這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隨著最後一擊的落下,千年何首烏停止了聒噪,現在他已經是一味徹頭徹尾的靈藥了。路修遠麵無表情,但內心卻感到一絲解脫。他知道,這個狡詐的千年何首烏再也無法為害修士界了。
溫靈月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中滿是無奈和哀傷。她明白路修遠的決斷,卻也感受到了修行中無法避免的殘酷與無情。
隨著千年何首烏的消失,密室中的氣氛變得凝重而安靜。路修遠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朝著前方瞥去。他知道,前方的修行之路充滿了挑戰與艱難,但他已做好準備,毫不退縮。
溫靈月見千年何首烏沒了動靜,扭過頭去不敢看,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傷,仿佛對這場決裂與終結感到遺憾,但又無法挽回。
路修遠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精美的玉盒,將千年何首烏小心翼翼地放進去。他的動作熟練而穩健,不帶絲毫猶豫,像是處理一件司空見慣的事情。
“沒事了,沒事了。” 路修遠輕聲安慰著溫靈月,“都結束了,這是除去一個禍害。”
溫靈月點了點頭,她雖然知道這是必須的行動,卻難以擺脫內心的不安和不愉。她注視著玉盒中的千年何首烏,臉上顯露出一抹憂慮和疑惑。
“我知道,”溫靈月輕聲回應,語氣略帶沉重,“就是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路修遠深深地看了溫靈月一眼,他理解她的心情,但也知道這是修士修行中不可避免的艱難抉擇。他努力保持鎮定和堅定,試圖給予溫靈月一些安撫和勉勵。
“這是為了大局。” 路修遠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我們做的,都是為了修士界的和平與安寧。千年何首烏的詭計已經終結,現在我們可以繼續前行,繼續尋找天心草。”
溫靈月輕輕歎了口氣,她嘗試著接受路修遠的解釋,但內心的糾結仍然難以消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修行道路上無法避免的犧牲和挑戰的無奈與迷茫。
“我知道。” 她默默地說道,努力平複心中的波瀾,“我們繼續前行吧,或許天心草就在不遠處等待著我們。”
路修遠微微一笑,感受到溫靈月的堅定。他們的目標是清晰而明確的,無論前方的路途如何曲折艱難,他們都將勇往直前,不畏艱險,迎接修行道路上的每一個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