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景象顯得十分荒涼,除了他被吊起來的地方外,四周都是一片荒蕪。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陷阱之中,而陷阱的製造者很可能就在附近。
他竭力掙紮著想要解脫,但繩索牢不可破,他束手無策,隻能靜靜等待。
在路修遠停止掙紮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身旁突然有了一個人的存在。那人仿佛與周圍的石壁融為一體,毫不起眼,甚至在他的感知中也察覺不到半點氣息。
路修遠警覺地注視著這個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人是誰?他是如何做到如此隱匿氣息的?更重要的是,他為何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出現?
儘管內心充滿了疑問,但路修遠並沒有表露出來,他知道在這種險惡的環境中,保持警惕是非常重要的。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路修遠試圖與那個神秘的人交流,他的語氣保持著警惕和謹慎。
“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靈獸山石驕是也。”那個神秘人說。
石驕,一身青色的皮甲緊緊貼合在他的身體上,仿佛是由石壁凝結而成。皮甲上布滿了堅硬的岩石紋理,讓他看起來更加堅固而凶狠。他的頭頂上有一對尖耳,如同石虎一般,顯露出他的獸性本能。在他脖頸處還掛著一串石頭製成的項鏈,散發著淡淡的青光,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靈獸山的石驕?”路修遠心中一驚,他聽聞過靈獸山的傳說,那裡聚集了許多強大的靈獸,是修行者們的禁地。而石驕作為其中一員,必定是極為強大的存在。
“你是專門來對付我的嗎?”路修遠試圖平靜地問道,但心中的緊張卻難以掩飾。
“專門對付你?彆做夢了,我是來這裡捕獵的,你這個人的水平太低了,今天我的運氣真不好,怎麼抓住了你這麼一個廢物。”靈獸山石驕說。
路修遠心中一沉,石驕的話讓他意識到自己麵臨的危險。他知道,這個靈獸山的石驕絕非尋常之輩,對付他的話不會手軟。
“我並沒有得罪你,為何要對我如此?”路修遠試圖尋求一個解釋,希望能夠緩解眼前的危機。
石驕卻冷笑道:“得罪我?你不覺得你們這些弱小的修士本身就是個笑話嗎?你們的存在,不過是供我們靈獸遊戲的玩物而已。”
路修遠沉默了,他明白自己與這個石驕的差距,但他不願束手就擒,畢竟他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使命。
石驕輕鬆地把路修遠從圈套中解救出來,將他放到地上。路修遠感到一陣鬆了口氣,但仍然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的危險。
“你們靈獸山到底想怎麼樣?”路修遠試圖找出他們的動機,同時尋找逃生的機會。
石驕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在嘲諷他的愚蠢:“我們不需要任何動機。你們這些凡人,總以為自己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和力量,殊不知在我們眼中,你們不過是區區螻蟻。”
路修遠默默地咬緊牙關,他知道現在並不是與石驕爭論的時候,而是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
路修遠冷笑道:“你這個倒是自詡高傲,不過你們靈獸山也隻是在山林中橫行霸道,對付弱小而已。如果你真有本事,何不放開我,來跟我單挑一場,看看你的所謂威嚴能否鎮壓得住我。”
石驕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顯然被路修遠的話語挑起了火氣。“你這個人類小子太狂妄了,讓你見識一下靈獸的力量!”石驕冷哼一聲,似乎被路修遠的話激怒了,手中靈力一湧,欲對路修遠出手。
路修遠心中暗自慶幸,石驕的憤怒似乎給了他一個機會。他假裝憤怒地說道:“你這個愚蠢的,靈獸山的敗類,我才不怕你!放了我,讓我們決一雌雄!”
石驕聞言哈哈大笑:“放你?小家夥,你可真是膽大妄為!就憑你?哈哈哈!”他似乎並不想理會路修遠的挑釁,但笑聲中透露出的不屑卻激起了路修遠的怒火。
路修遠心中一片冰涼,明白自己的情況已經十分危險。他暗自計算著,如果能解開身上的繩索,或許能趁機逃脫。他決定等待時機,尋找破綻,然後一舉突圍。
石驕說:“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的靈獸打一場,打贏了我就放你走,打輸了,那我的靈獸就有晚飯了。”
路修遠一看彆無他法,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石虎傲然一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他的靈獸。那隻靈獸是一隻通體雪白的白狼,它的毛皮閃著幽幽的銀光,在陽光下格外耀眼。白狼體型巨大,肌肉結實,犬牙鋒利,爪子如同鋼刀一般鋒利,透露出一股凶猛的氣息。
路修遠目光一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警惕。他知道這場戰鬥將會是一場艱難的考驗,但他並不畏懼,反而更加堅定了戰勝對手的決心。
石虎釋放出白狼後,立即發動了攻擊。白狼迅速衝向路修遠,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犬齒,向著路修遠的喉嚨襲來。
路修遠臨危不懼,他迎上了白狼的攻擊,手持寶劍,準備迎戰。他的眼神堅定,毫不退縮,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戰勝這隻凶猛的靈獸。
白狼身形矯健,攻擊手段狠辣,時而張牙舞爪,時而突然變向,讓路修遠難以捉摸。但路修遠並沒有被嚇倒,他靈活地躲避著白狼的攻擊,時機成熟時,他毫不猶豫地發動反擊,試圖找到白狼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