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蕭四下跪(2 / 2)

小家有雞鴨 柒柒深煙 5473 字 2024-05-24

蕭騁冷笑一聲:“對,這休書確實應當是你來寫,那你人呢?你在何處逍遙?”

蕭四緘口。

“你不覺著他們做了件好事嗎?你新婚當日棄她而去,叫她活寡守了整整三年,爹娘去世,她代表你四房一手操辦,你倒是對得起她?你倒是還有臉提她?”

蕭四依然閉口不言,在他三年前做的混賬事上,他實在是百口莫辯。

蕭騁見蕭四遲遲不抬頭,氣也消了不少,因此衣袖一揮,說道:“你先去祠堂跪著,向死去的爹娘解釋你所做的一切,餘靜昭那邊,我自會處理。”

蕭四頓首,磕了幾個響頭。

縣衙的牢房,是一處陰冷、潮濕而昏暗的地方。

厚重的木製牢門緊閉著,門上鐵鏽斑駁的鐵鎖與粗大的鐵鏈相映成趣,牢房的牆壁由粗糙的石塊砌成,上麵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苔蘚的斑點,牆角堆積著一些稻草,淩亂不堪。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囚犯們蜷縮在角落,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和無助。一些人身上的衣物破舊不堪,臟汙斑斑,有的甚至衣不蔽體,露出凍得發紫的皮膚。

餘靜昭強忍手上的痛感,被衙役催促著推進了屬於她的隔間之中。

食物是簡陋而粗糙的,通常是一碗稀薄的粥或是幾塊發黴的硬餅,由獄卒隨手扔入牢房,任由囚犯們在泥地上爭搶。

水則是從一個小水槽中舀取,帶著泥土的味道,但對於乾渴難耐的囚犯來說,卻是生命的甘泉。

待衙役將牢房門鎖好,轉身離去,餘靜昭立馬四處走動觀察起來,盼著能有一絲生的希望。

但即便這牢房年久失修,卻依然隻餘下一扇小窗與外界相通。

可那小窗設得極高,以餘靜昭的個子,完全夠不著窗沿。

她想著,可否能靠腳力將牆踹開,但一來受傷的手指叫她脫力,二來這牆壁確實堆得嚴實,實在是踢不開。

用儘一切法子都出不去,她隻好一屁股坐在草堆上,盼著能有神兵天降,救她於水火。

與此同時,她不禁在腦中回想著:她手上的工序從未出現任何差錯,那這瀉藥究竟是誰放的?究竟是誰要陷害她?

王家人?不對啊,說來,王大牛應當也在蹲大牢,王小花和李氏曆經上次魚塘下藥被帶來公審後也給嚇破了膽,這些時日來也沒見著她母女二人。

那會是誰?

難不成是韓家賊喊抓賊?

想著想著,牢房窗口透進來的光線便黯淡了下來,餘靜昭抬眼朝窗外一望,這才意識到,原來一日的光陰正悄然離逝。

可她又該何時才能出去呢?

她垂下頭,看了眼自己被壓得血肉模糊的手指。

它們因刑罰變得粗糙扭曲,指甲下淤血斑斑,皮膚上刻滿了深深的血痕,每一個被鮮血流過之處都講述著無聲的痛楚。

在角落裡坐得久了,腦子裡的思緒也空了,她現在就乾望著逐漸變得深藍的天空,眼神空洞。

忽然,一陣啷當鑰匙聲傳到餘靜昭耳中,不一會兒,一個趾高氣昂的衙役就來到她的牢房前。

“就在這兒了。”那衙役對著身後跟來的人說道。

餘靜昭還未能反應過來,眼神呆滯。

“阿昭!阿昭!”譚阿翁和譚阿婆焦急地跑到木柱前,扒著兩根柱子向裡麵叫喚。

餘靜昭眸子瞬間放大,強忍著痛意將自己撐起,立馬跑了上去。

“外翁,外婆,你們怎麼來了?”

譚阿婆一見著她,就瞧見了她不堪入目的雙手,熱淚霎時迸了出來。

譚阿翁道:“我們湊了些錢,衙役大人心善,拿了錢便讓我二人進來看你一眼。”

“哎喲我的阿昭啊……”譚阿婆已然淚痕遍布,泣不成聲。

餘靜昭隻好安慰道:“外婆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

“阿昭啊,你為何被抓來了啊?你是犯了什麼事嗎?”好在譚阿翁還算有些理智,問出了關鍵。

“我……”餘靜昭頓時結巴起來,“他們說我在給韓家喜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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