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承載差點沒笑出聲來。
鮑承載坐牢那段時間,每每想起鮑錦榮有這麼多哥們好友,能幫助他緩解孤單,他就忍不住羨慕。
要不是發生了今天這種事,鮑承載永遠都不知道,所謂的兄弟和朋友,在利益麵前什麼都不是。
與鮑承載不一樣,鮑錦榮更多是感到心痛。
他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沒經曆過背叛,隻是他沒想到,老了老了還要體驗眾叛親離。
“諸位兄弟,老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從現在起,咱們過往的恩恩怨怨,一刀兩斷!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
鮑錦榮心裡明白,既然大家都撕破臉皮了,說再多也是廢話,他現在隻指望林北的兩個師姐,真有力挽狂瀾的手段。
安伯儒冷笑道:“鮑錦榮,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光杆司令,失去你這些兄弟和朋友的幫助,你和你兒子拿什麼跟我作對?不過我倒是有點佩服起你來了,你說你,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能擺出一副大哥大的姿態,就這臨危不亂的心性,不愧是當年橫行三省的狠角色!”
說完這句,安伯儒下意識看向蕭詩詩和楚彤,一臉後知後覺的道:“哦,我差點忘了,還有兩位美女跟你們站在一起,難不成這兩位美女,也是你們請來對付我的高手?”
高手兩個字,透著一抹陰陽怪氣,很顯然,從始至終,安伯儒就沒把她們放在眼裡。
鮑承載冷冷一笑道:“安郡馬果然聰明,不怕告訴你,這兩位小姐姐可都是高手,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對她們尊重點,免得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聽這話,不止安伯儒,莊城主一行人都朝兩女看去。
隻是無論他們怎麼看,除了漂亮,以及那種冷漠氣質,他們硬是沒能看出點彆的來。
由於看不出兩女的深淺,加上鮑家父子又表現的如此自信,這讓莊城主忍不住微微側頭,問身後一名老者:“可看出什麼?”
“莊城主小心,這兩個女人有些古怪。”老者小聲說道:“她們看起來就是兩個普通人,可隱隱卻給老夫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即便老者與莊城主說的是悄悄話,可安伯儒身為大宗師,自然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忍不住冷哼道:“高手麼?這兩個女的到底是不是高手,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誰上?”
“安郡馬,這兩個女人形象不錯,要是就這麼殺了她們,是不是太可惜了?”
說這話的,是鮑錦榮的一位老朋友。
安伯儒眉頭一挑,冷冷盯著此人,沉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老夫不敢,老夫隻是突然想到,郡馬府那麼大,好像隻有安老一人忙裡忙外,要是將這兩個女人帶回去伺候郡馬,安老也能輕鬆些。不如就讓老夫跟她們聊聊?”
安伯儒自然明白,這個老頭是在變著法的討好自己。
可一想到安老的年紀是有點大了,便點了點頭道:“難得你有心,替本郡馬想的這麼周到,那好,便由你替本郡馬跟她們好好聊聊,隻要她們日後肯替本郡馬做事,本郡馬虧待不了她們!”
那老頭爭取到表現的機會,頓時心裡一喜,徑直往前走了幾步,無視鮑家父子,直接看向兩女,一臉平靜的說道:“老夫看得出來,兩位姑娘並非普通人,不過,兩位姑娘要是想保鮑家父子,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見兩女仍舊一臉冷漠,隻是冷冷的盯著老頭,老頭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