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安伯儒點了點頭。
很顯然他相信了鮑承載的話。
接著哈哈一笑道:“沒事兒,既然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我想,以你的能力,加上鮑錦榮的實力,你東山再起是遲早的事,相信用不了幾年,你依然可以在雲州混的風生水起!”
鮑承載苦笑道:“安郡馬彆開玩笑了,我坐了二十年的牢,即便花了一年時間去了解這個世界,我的想法和眼界也跟不上這個時代的節奏了。”
安伯儒認同的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實話,現在的生活節奏快,彆說是你了,就連本郡馬,有時候都感覺自己跟不上時代發展。”
鮑承載沒說話,隻是嘴邊那抹苦澀越來越濃了。
安伯儒觀察著鮑承載的反應,一根手指輕輕敲擊茶幾,表麵看似平靜,實則差點笑出聲來。
畢竟鮑安伯儒出身在豪門世家,當初也是被鮑承載蓋過風頭的男人,如今看到鮑承載鬱鬱不得誌的樣子,而他又成了郡馬,這一比較,心裡自然很爽。
許是想起什麼來,安伯儒一臉後知後覺的道:“哦!彆站著啊,坐下慢慢說。安伯,給鮑先生上茶!”
“謝謝安郡馬。”
鮑承載走到沙發邊,誠惶誠恐的坐了下來,卻不敢真正坐下,堪堪坐在沙發邊緣。
而他這副小心翼翼地樣子,落在安伯儒眼裡,自是感到滿意。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直到老者給鮑承載上好了茶,安伯儒才開口問道:“不知鮑先生此番登門,找我有什麼事?”
“實不相瞞,此番冒昧登門,是想求安郡馬幫我一個忙。”鮑承載直言道,而他臉上也表現出了期待之色,當然更多的是緊張,就生怕安伯儒直接拒絕一樣。
安伯儒故作疑惑道:“哦?你想讓我幫你的忙?”
鮑承載點頭道:“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追逐名利也一樣,我已經體會過站在高處的感覺,要是讓我這輩子死在平地上,我實在不甘心!”
“鮑先生說笑了。”
安伯儒似笑非笑道:“彆人不知道你們鮑家的實力,我卻很清楚,你想重出江湖,隻需要你爸一句話就可以做到,而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馬,又能幫你什麼?”
“安郡馬您太謙虛了,如今雲州誰不知道,您才是雲州真正的話事人。您說的沒錯,如果有我爸支持我,就算我現在什麼也不會,未來也可以成就一番事業,但也頂多勉強混個溫飽,這並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鮑承載一臉平靜的道,可話裡話外卻暴露出了他的野心。
見安伯儒不接話,他又說道:“倘若能夠得到安郡馬的支持,我相信我一定能重歸巔峰,再創輝煌!”
安伯儒自然也看到了鮑承載的野心,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見安伯儒無動於衷,鮑承載急忙站起身來,一臉懇切道:“求安郡馬助我!隻要您肯幫我,我爸說了,鮑家所掌握的資源,可以跟安郡馬您一同分享!”
“此話當真?”
安伯儒明顯有些意動。
他雖然看不上鮑家父子,但他不敢小覷鮑錦榮手裡的資源。
見安伯儒上鉤了,鮑承載心中冷笑,表麵不動聲色:“想必您也知道,鮑家人最講情義,倘若安郡馬肯助我一臂之力,您的大恩大德,鮑家一定會銘記在心!”
即便鮑承載都這麼說了,安伯儒也沒有急著表明態度,他的手指指輕輕敲擊茶幾,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