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就連齊家家主和蔣玉鳳,都不敢阻攔祁廳長把方寒帶走。
誰會那麼大膽子,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不痛快。
順著聲音源頭。
所有目光逐漸落在一人臉上。
當看清楚說話之人是誰,便都釋然了。
“是林北啊,那沒事了,越是彆人覺得不可能發生的事,他越喜歡乾,主打一個隨心所欲和出人意料,隻是,這樣作死真的好嗎?”
“都說那小子瘋了,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他比瘋子還瘋,齊家明擺著要弄死方寒,而祁廳長將方寒帶走治罪,也變相保護了方寒,那小子是想害死方寒嗎?”
“就是不知道,他是想保護方寒,還是真想讓方寒死,前者還好說,要是後者,恐怕蔣家說的沒錯,他真是殺死齊勝利的幕後黑手,這分明是擔心方寒落入警方手中,到時候把他供出來!這一嗓子,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啊!”
祁廳長皺眉看著林北。
他其實已經有所準備,帶走方寒的過程不會順利。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節外生枝的,竟會是林北。
“林北,既然你不是凶手,警方自然不會為難你,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祁廳長的語氣夾雜著怒意,但聰明人卻聽得出來,祁廳長分明是在提醒林北,讓他彆亂來。
“祁廳長,如果你們隻帶方寒走,會不會有失公平?”林北問道。
祁廳長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林北淡淡的笑道:“既然祁廳長剛才說過,警方已經掌握了方寒殺人的罪證,想必也清楚方寒殺齊勝利的動機了?”
祁廳長止不住眼皮一跳,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聽林北又說道:“林某自然不敢妨礙公務,在方寒殺齊勝利這件事情上,你們追凶的效率,也的確令林某佩服,林某隻是想給祁廳長提個醒,當年方寒母親身懷六甲,被殺手一路追殺,重傷之際生下方寒,不久便離開人世了,而今派遣殺手追殺方母的幕後主使就在這裡,難道警方要視而不見?”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朝祁廳長投去同情的目光。
連他們都知道方寒殺齊勝利的動機,不信祁廳長不知道。
林北就差沒指名道姓說出追殺方母那個幕後之人是誰了。
這也太能搞事了,是將祁廳長軍啊!
紛紛看向祁廳長。
祁廳長表麵看上去很平靜,其實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咆哮。
早知道今天這個副本是地獄級彆的,打死他都不來參加這個狗屁葬禮。
“媽的,老子豁出去了!”
這樣想著,祁廳長道:“你說當年追殺方寒母親的幕後主使在這裡,她是誰?”
林北又豈會不知祁廳長在裝糊塗。
當即朝不遠處的蔣玉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