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蘭那赤果果的暗示,隻要是個男人,肯定瞬間秒懂。
三兩口之間,江耀吃完飯,把麵前那張小桌子簡單的收拾了一番。
小營地所在的這片區域,晝夜溫差比較大,此刻雖然才剛日落沒多久,但與白天有太陽的時候相比,溫度早已經驟降了許多。
有些驢友依舊還在吃著簡單的晚餐,有一些,卻是鑽進了帳篷裡邊,沒準備帳篷直接往車裡麵鑽的年輕男女,自然也有。
將東西收拾好,江耀一頭鑽進身後的那簡陋帳篷裡麵。
“阿耀,愛我……”蓄勢以待,早已備戰多時的白英蘭,一見到江耀,立馬將其扯了過來。
自己是個什麼性子,沒有人比江耀自己更加清楚。
禍害那種比較單純的女孩子,他或許還會有點下不去手,眼前的白英蘭,都已經如此主動了,他自然不會有絲毫客氣。
對付這種比較狂野的女人,你如果憐香惜玉,斯斯文文,人家會覺得你沒有男子氣概,反而還不喜歡。
之前跑去橫店,與曾甜甜會麵之時服下的一顆赤虎丸,藥力雖還沒完全耗儘,卻也已經剩不了多少。
雖然說,對於自己某方麵的能力,江耀一直都非常自信,但抱著不能浪費的心理,剛剛,他鑽進帳篷裡麵的時候,已經服下了一顆藥丸。
此刻的他,連眼睛都已經變的赤紅一片。
短短幾個瞬間,帳篷內的情景,就已經開始變的有些少兒不宜起來。
……
小營地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燃起了一堆篝火。
現如今,時間還早,不過才晚上七八點鐘左右。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人都還沒多少睡意,吃完晚飯就鑽進帳篷或者車裡麵的那些人,基本都是為了做一做餐後運動,並不是真的想要睡覺。
有火焰驅散寒冷,四五個男男女女圍坐在篝火堆邊,你一句我一句,小聲閒聊著。
“那個叫小蘭的女孩子,她那個男朋友,根本就是一牲口。”
“他倆鑽進帳篷內的時候,天都沒黑,現在都快晚上八點了,都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啊。”
“年輕人嘛!身體真好,想當年,我也不比他差上多少!”
“得了吧,在我麵前,伱吹噓個屁,你多少本事,彆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
“筱筱,在外人麵前,你這麼掀我台,不太好吧?”
“壯哥,你要爭氣,能表現的稍微好點,我怎麼可能這麼說你!”
……
能跑來這種荒蕪人煙之地玩自駕遊的,肯定不會是小孩子。
圍坐在篝火堆邊的幾人,既然都是一些成年人,相互之間聊著聊著,自然會聊起一些成年人的話題。
江耀與白英蘭所在的那小帳篷,裡麵傳出來的動靜著實大了一些。
此刻坐在這裡烤火的幾人之中,有著將近一半都是被一陣陣的怪聲弄的心癢癢的睡不著,才從自己帳篷出來跑來外麵的。
坐著這裡,一幫人閒聊的同時,自然免不了聊到江耀與白英蘭兩人身上。
“那個小蘭,雖不是聯邦人,但從她的言談舉止來看,在棉北那邊,她應該出身不凡。”
“和她一起的那小年輕,帥雖然不是很帥,但身上卻有著一種很特彆的氣質。”
“這小子,該不會是會所裡麵出來的職業牛郎吧?要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應該有這個可能,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倆來這營地的時候,是小蘭開的車,而那小子,負責其他一切的雜物活。”
“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依我看,就是了緩解一路上的孤單寂寞,小蘭才會特地帶著他一起。”
“那個小蘭也是,她要真有需求,可以找我啊,又何必去花那個冤枉錢呢!”
“人家兩三個小時,你最多兩三分鐘,就你這水平,倒貼給人家小蘭,她估計都懶的多看你一眼。”
……
篝火堆邊,胡扯閒聊依舊還在繼續。
言語之間,滿滿都是羨慕妒忌恨的,肯定是那幾個爺們。
眾人之中僅有的那兩個女人,麵色看著卻似乎有些古怪,在幾個男人瞎扯的當口,她倆一臉鄙視,隻要開口,肯定不會忘了給他們潑上一瓢冷水。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江耀與白英蘭兩人所在的那個帳篷裡麵,終於漸漸沉寂了下來。
“三個多小時啊,終於結束了,那小子真踏馬不是人。”
“你這是羨慕還是妒忌?你要有這個本事,肯定能炫耀到天上去。”
“我有什麼好妒忌的,我是擔心小蘭,她那麼漂亮的一個妹子,誰知道,會被那小子折騰成一個什麼樣子。”
……
正烤著火的幾個男男女女,此刻終於長籲了一口氣。
湊在一起,幾人又開始彼此打趣調侃了起來。
不遠處,帳篷之內。
白英蘭一身狼藉,躺在一床毯子之上。
原本很好看的一雙美目,現在看著都已經是白多黑少,她小嘴微張,連氣息都似乎有點微弱,要不是胸口依舊還在起伏,恐怕都會讓人懷疑她現在是否還依舊活著。
至於江耀,身體早已經超出常人不知多少的他,整個人依舊還是龍精虎猛。
事後一根煙,他一直都有著這樣的良好習慣。
此刻,他同樣摸出一根煙,準備給自己點上。
不過在嗅到帳篷內那股難以形容的古怪氣味之後,他皺了皺眉頭:“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抽根煙。”
拿起自己衣物,準備給自己穿上的同時,他衝著旁邊的白英蘭打了招呼。
“江耀,彆走……”
渾身無力,身子軟的如同一團亂泥,白英蘭有氣無力,請求了一句。
“你叫我什麼?”麵色一沉,江耀狠狠瞪了她一眼。
似乎想到了什麼,向來視男人如玩物,一心想效仿武皇的白英蘭張了張嘴,磨磨蹭蹭了好一陣。
終於,她一咬牙,再度開口:“爸爸…彆走,抱一抱我,多陪陪我,好嗎?”
沒說出口之時,她還感覺很是難以為情,可真正豁了出去,衝著江耀喊了一聲爸爸之後,她卻感覺一種很難描述的快感已經湧上了她的心頭。
“這還差不多!”嗬嗬一笑,江耀滿意的點了點頭。
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
之前,他就曾信誓旦旦,一定要讓白英蘭喊自己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