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後,西九龍警署附近,聖母醫院之內。
躺在病床上麵,依舊還昏迷不醒的那十幾名傷者,江耀在方潔婷的陪同之下,一一檢查了一遍。
西醫診斷病情,很多時候都需要借助儀器,一個小小的感冒,明明一點點小錢就能搞定的事情,如果進了大醫院裡麵,這樣檢查那樣檢查下來,弄不好就得花上幾百上千塊。
當儀器不管用,出現那種根本就診斷不出病情的情況,那他們就有些束手無策了。
要換做聯邦內那種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來,自那些傷者的身上,他們或許還能看出一些東西來。
畢竟,民間一些比較厲害的老中醫,本身就懂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真要找對人的話,就連南洋的降頭術,他們說不定都能找到破解之法。
眼前,躺在病床上的那些傷者,儀器雖檢查不出他們身上的情況,但江耀卻能看到,一絲絲黑氣正從他們身體之內逸散而出,消散於周圍的虛空之中。
林叔如果還在,這一絲絲黑氣,會化作蟲子不斷侵蝕這些傷者的身體,但如今,他都已經死了,這些黑氣,就僅僅隻是純粹的陰氣穢氣邪氣。
就算不做處理,它們也會慢慢消散離開這些傷者的軀體。
當然,這些傷者雖不會再有性命之危,但蘇醒之後,他們會身體虛弱元氣大傷,這肯定是難免的。
“方督察,這位就是你說的江耀祖江警官?”
不遠處,一行人腳步匆匆,向著這邊快步走到。
走到江耀方潔婷兩人麵前之後,這群人停住腳步,走在最前麵的趙長風趙警司,一臉關切,第一時間開口詢問道。
這一次事情的起因,主要是因為他手下的陳長青抓了林永滄這名降頭師卻又未嚴加看管所造成的。
陳長青已經停職接受調查,他弄出來的這個亂攤子,作為他上司的趙長風,自然得幫他擦屁股為其善後。
死掉的那些人,已經沒辦法繼續搶救,如何將依舊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那些人救活過來,自然成了趙長風此刻要做的第一要務。
方潔婷彙報江耀之事的時候,他就在當場,在收到他們兩人已經趕到醫院這個消息之後,他自然放下手中其他事務,第一時間趕到了這裡。
看了方潔婷一眼,他的目光,很快已經轉移到了旁邊的江耀身上。
這一群人裡麵,除了代表警署的他們幾個之外,還有著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混合在其中。
隨著趙長風的話聲落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江耀這邊看了過來。
“各位長官好,我就是江耀祖!”一跺腳,江耀衝著趙長風幾人敬了一禮。
眼前的幾人,他雖然並不認識,但從其身上的製服與肩章來看,隨便擰出一個,論起警銜來,都要比僅僅隻是一高級警員的他高出不知多少。
在香江的警務係統裡麵,遇見上司敬個禮,這是最基本的尊重,江耀雖不太喜歡這一套,但沒辦法,入了鄉就得隨俗。
敬完禮之後,他隨後又道:“剛剛,我拚著自己身體受損,已經幫受傷的同僚與醫護人員處理了一下傷勢。”
“現在的他們,應該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醫院這邊,應該有催吐針吧,我建議各位醫生幫傷者打上一針,幫他們催吐一下。”
幾句話說著說著,他看向了趙長風身邊的那幾位醫生,提議道。
處理傷勢什麼的,他雖然是睜著眼睛說的瞎話,但讓醫生幫傷者催吐,還是有一些依據的。
畢竟,那些邪氣陰氣穢氣彙聚而成的黑氣,雖然會自動消散,但過程肯定會有些慢。
想加快這個過程,要麼讓傷者吐,要麼讓他們泄。
當初,方潔婷中了降頭的時候,江耀一番操作,都令得她吐出了不少蟲子,此刻,林叔都已經死了,傷者身體內的黑氣都已經無法化作黑蟲,想將這些東西吐出來,肯定要更加容易許多。
“就打個催吐針,他們身上的傷勢就能恢複?”說話的,是幾名醫生中年紀最大的那位薑醫生。
一臉狐疑,他那犀利的目光在江耀身上掃來掃去。
看他那架勢,似乎覺得江耀的建議不大靠譜,想將其看穿似的。
“你們要有辦法解決那些傷者身上的問題,就不會大半夜的叫我過來了。”
“我隻是建議而已,做不做隨便你們。”
“僅僅催吐一下,隻能讓他們身體內的邪氣穢氣儘快排出身體,就算他們蘇醒過來,都需要休養一段時間,身體才會慢慢恢複過來。”
衝著那位薑醫生解釋了幾句之後,江耀就準備離去。
不過才踏出一步,他腳下一頓,就停了下來:“幾位長官,我現在的模樣,大家也都看到了。”
長久傳奇qq群:60542619“為了幫所有傷者處理傷勢,我是真的拚了老命,把自己都弄成了這幅鬼樣子。”“我們警署軍裝組麥sir那裡,誰比較熟悉的,能幫我請個病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