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家夥,也就能藏著掖著,用降頭術暗算一些彆人,真要暴露在陽光底下,不要說自己,隨便幾個普通人操著家夥,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畢竟,林叔的降頭術,普通人雖應付不了,但他又不能瞬間施法,得事先做好各種準備,才能將法術成功施展出來。
再說了,在他身份已經暴露出來的情況之下,彆人對付不了他的那些飛頭啊小
鬼什麼的,先把他解決掉不就行了。
真要說起來,與林叔相比,江耀自己其實也強不了多少。
他所掌握的幾門詭術,強大歸強大,可他依舊依舊還是肉身凡胎,隔得遠遠的,不要說狙擊步槍,僅僅隻是最常見的那種ak,一梭子子彈下來,都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確定林叔已經昏迷過去之後,江耀蹲在他的身邊,開始搜索起來。
那片指甲以及那根毛,他找到之後,第一時間將其銷毀。
麵板上麵,既然會有災厄提示,那說明這些東西落在林叔手中之後,是真會被他帶來致命威脅的。
隨後,林叔隨身攜帶的那筆記本,很快被江耀找了出來。
【新曆九零年七月初六,醫院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肺癌晚期,我萬念俱灰,回到家裡。
又是一個從沒見過的陌生男人,在房間裡麵和我老婆鬼混,當做沒看見沒聽見,我忍了。
那奸夫離開之後,我說了我老婆幾句,她提起凳子就砸我腦袋,砸的我頭破血流,我繼續忍】
【新曆九零年七月十二,今天發工資,把所有錢給老婆之後,她心情好,沒打我,晚上還主動做飯,吃完晚飯,我洗的碗,老婆去了隔壁老王家裡,一宿沒回。】
【新曆九零年七月十五,拖著病痛,我下班回家,客廳沙發上,老婆僅穿著內衣,和一陌生男子正打情罵俏,見我回來,她罵了我一句窩囊廢,讓我去給她和奸夫買小雨傘,心中悲痛,我依舊忍了】
……
就著手電筒的光芒,江耀打開筆記本,僅僅隻是看了幾頁,他便感覺自己看不下去了。
這是日記?不,這根本就是一部忍者神龜成長史。
從剛開始那幾頁日記上麵的時間線來看,他所看到的那些東西,都還是十年之前寫的。
“活在這世上,窩囊成那個樣子,還不如儘早死了算了。”
“日記裡麵的這個我,指的是誰?是眼前這林叔嗎?”
“應該就是他,不然的話,這日記本他不會隨身攜帶。”
“十年之前,他就已經是肺癌晚期,可到現在,他都還活的好好的,是因為他學了降頭術,借助邪術的力量,延長了他的生命嗎?”
……
有些事情,越是細想,反而越覺的好奇。
腦海中轉了半天,江耀終究沒控製住心頭的好奇心,再度將那本合起來的筆記本打開,他開始瀏覽起後麵的內容來。
【新曆九零年八月初三,被老婆趕出來的我,半夜遊蕩在街頭,遇上了一個奇怪的人。
那人叫桑巴,他說自己是一位降頭師,他說我心中有恨,心底有怨,問莪想不想複仇。
我拒絕了他,畢竟,我肺癌晚期,已經是將死之人,我老婆雖然給我帶了很多頂帽子,但我依然還是愛她的,誰讓自己那方麵不行,喂不飽她呢】
【新曆九零年八月初五,晚上喝了一瓶啤酒,老婆嫌我滿身酒氣,又把我趕了出來。
不過我知道,那都是借口,衣櫃裡麵藏著一個男人,窗簾後麵也藏著一個男人,我知道這些,但我沒戳穿我老婆。
畢竟,她還知道讓那兩男人藏著,沒當著我的麵亂來,她已經在慢慢變好,這說明她心裡依舊還是有我的。
縮在天橋下麵準備熬一個晚上的我,又遇上了那個叫桑巴的降頭師,他說和我有緣,是來度我的。
我覺得他在裝神弄鬼,沒理他,他又跟我說,隻要我成為他的弟子,我身上的肺癌,算不得什麼,要不了我的性命。
那一刻,我承認,我心動了,我老婆正在變好,一片黑暗的人生,好不容易見到一點希望,我舍不得我老婆,我真不想死。
見我答應拜師,桑巴給了我一個巴掌大滿口獠牙的小鬼人偶,讓我帶回家。
當晚,我老婆死了,他那兩名奸夫也死了,我殺的。
有個聲音一直在我腦海裡麵說話,讓我殺了他們,我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將他們全部肢解。
清醒之後,我似乎並不懊悔,桑巴師父送給我的小鬼人偶,我感覺特彆親切,特彆可愛,如同活過來了似的,它還能陪我聊天,能聽懂我的指令做很多事情。
再次見到桑巴師父,他說我已經是一名降頭師,讓我跟著他回去南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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