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隻有那隻白毛猿猴能夠出去呢?
太虛鏡。。。太虛鏡。。。
墨言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在腦中瘋狂地搜尋著信息。而此時,又是一道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
“先把這兩個人乾掉,舉行儀式之後再把這女人殺掉吧。冥頑不靈的家夥,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隻是可惜,再等這麼一個人,不知道還要多久。”
袁封看著跪下的墨言,扼腕歎息,同時也是不斷地搖頭。明明他已經給了兩次機會,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先等等。”
他緩緩的走到了墨言的麵前,輕輕的蹲下,但他卻並沒有感覺到墨言的目光。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嗎?”
袁封問得很認真,看起來,他的確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而另一邊的古奇亭則是麵無表情的注視著這一邊,反正他們已經完全控製住了局麵,蜃樓和圖索已經不具備有任何的戰鬥能力。
要說好奇,古奇亭他也的確挺好奇。
“沒有那麼多理由。隻是相較於你們,我更相信他們而已。”
“為什麼?就因為你現在知道了他們要犧牲自己就為了救你出去?還是因為。。。”
袁封指了指趴在地上動不了的蜃樓。
“還是說你喜歡這個男人?”
蜃樓的眉頭一皺,也是死死地盯著這一邊。
“是。”
此言一出,甚至就連圖索都是瞪大了眼睛。唯有蜃樓此刻的表情平靜,隻是他的目光之中更為深沉了一些。
“你喜歡他什麼?”
袁封捏了捏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墨言。原來是“愛情”,也是,任何他無法理解的東西,隻要是沾上了這兩個字,也沒有那麼令他難接受了。
“他身上有我所希望的一切能力,我希望成為和他一樣的人。”
“隻是如此?”
“這就夠了。”
袁封站起了身,不可置否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隨後轉頭示意古奇亭可以動手,但不料,這個時候墨言卻是忽然冷冷的笑了起來。
古奇亭剛一抬掌,卻看見蜃樓也是莫名其妙的嘴角輕揚了起來。
“可惜你們並不能達到永生,你們早就已經死了。”
這種話在如今的關頭說出,古奇亭和袁封兩人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但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墨言所言,古奇亭也是隨之一掌拍下。
的確,在如今的狀態之下,古奇亭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兩人殺死。但不料在這個時候,情況又發生了變化。
砰——
隻見地麵忽然湧動,忽然掀起了一個浪潮將蜃樓和圖索兩人都給罩住,古奇亭也是一掌轟擊在了地麵之上。
“什麼?!”
就算是以他的見識,此刻也是不禁驚呼一聲,而袁封的反應也是極快,伸手便是向著墨言抓去,但不料卻是一擊落空。
袁封驚訝的看著如今的墨言居然還可以以這樣的速度向後撤了一步,她現在臉上已不再顯現絕望之色,有的隻有一種堅定,和一種澎湃的戰意。
“不知自己已死,其實也挺可悲的吧。”
墨言伸手一指,隻見旁邊的樹枝忽然瘋長,朝著袁封急速穿刺而去!
袁封避讓不及,但這尖銳的樹枝刺擊在袁封的身上卻隻是泛起了一層白色的光暈,看起來這便是袁封的護身法器了。
但她不慌不忙,站在樹枝之上那樹枝猶如有著靈性一般將她直接托舉出去了數十米遠!
同時樹枝也是將蜃樓和圖索拉向了墨言。
“這怎麼可能?!”
古奇亭怒喝一聲,一步跨出,一拳便是向著墨言轟擊去。隻聽見砰的一聲響,無數碎木紛飛,而他卻發現,墨言身上的傷口居然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墨言目光如炬,動如閃電。她已經弄清楚了這一切,包括這太虛鏡,包括這片天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