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下,圖索幾乎沒有反應,他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似乎一點也沒有把這個古奇亭放在眼中。
“袁封是不是跟你們說,他要建造一座通天塔,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大衍盤。但可惜在他開宗立派之後遇到了我這個叛徒,盜取了他的全部成果?”
古奇亭輕蔑的笑了笑,而兩人這個時候都是麵容嚴肅。的確,這就是袁封的大意。
“但這門派,本來就是我的。”
古奇亭此言,兩人均是一驚。
“你如何。。。”
話音還未落下,墨言的話則是卡在了喉嚨之中,因為此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是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圖索麵色一沉,在他發現自己手中的匕首被極快的奪走之時他便已經轉過了身來,但沒有想到,古奇亭居然已經將匕首抵在了墨言的脖子上。
好快。。。
圖索心中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們本來以為已經壓製住了古奇亭,但沒有想到兩方的實力差距居然如此懸殊。這種可怕的速度,以圖索的認知,就算是放在神咒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可以說,如果古奇亭要置他們於死地的話,不費吹灰之力。
但古奇亭卻是將匕首一轉,隨後將之放在了墨言的手上。
“抱歉兩位,我想我需要一個自證的機會,剛才嚇到兩位,實屬無奈之舉。”
古奇亭從墨言的背後走出,開始講起了故事。
和袁封的故事不一樣,這個故事是以他為主視角的。
這個門派,在一開始是他所創立的。作為那個時代的巔峰強者之一,他自然也有開宗立派,將自己的修煉理念,招式傳承下去的想法。
當袁封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大宗師一般的人物了。而袁封當時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江湖術士而已。
但事實並不是如此,袁封的確有非同一般的才華,之所以當時沒有什麼名號,隻是單純因為,他沒有做出一些當時的暗徒都承認的東西而已。
袁封這種天才,那些所謂的“大項目”他根本就看不上,他所想的,隻有自己天才的構思,也就是——“通天塔”。
但這一項工程消耗實在過大。顯然,在當時沒有人願意將這麼多的資源交到一個籍籍無名的人手中,而且這瘋狂的構思,如果你不是天才,是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想法的。
可是古奇亭不一樣。
但並不是因為袁封,而是因為作為大宗師一般人物的他,一眼就認出了,在袁封背上的那個石盤不是凡物。
是的,古奇亭不可能接受一個籍籍無名的怪人,但是如果這個怪人身上背著的是大衍盤就不一樣了。
古奇亭願意給他一個機會,當然在之後古奇亭也是發現了袁封非凡的才華。兩人因此在成為了至交好友,隻是可惜。
“隻是可惜,我沒有發現他的真實麵目,一開始進入我的門派,他所說的是隻要我幫他達成所願,一切成果由我享受。他隻需要讓世人知道這是他的作品,以讓自己的名字流芳百世。”
古奇亭不會拒絕這樣的買賣,他負責出資源,而且有這麼大一個門派,有這麼多人,最關鍵的是,這長生的誘惑,對於他這樣已經站在頂點的人而言可不一樣。
這也正是為什麼,隻有古代帝王才追求長生之術,至於平民百姓,連生活都窮困潦倒,又需要什麼長生呢?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完成的那一天,當然還不到古奇亭將死之時。但他必然要到這裡視察一番,畢竟他可是說才是那個“老板”。
但沒有想到,變故也是由此發生。
袁封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控製了他門派的大部分人,他們平時與常人無異,但在關鍵的時候,卻會成為隻聽從袁封命令的傀儡。
古奇亭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袁封的野心。
因為平日裡不受人待見,又是性格因素導致,袁封在之前一直被人欺壓,沒有少被當做瘋子毆打,而這也正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他才是那個邪徒,他要在成功之時,讓這個世界上曾經所有看不起他的人付出代價!
“什麼。。。”
聽到這裡,墨言當然不禁是長大了嘴巴。在古奇亭的畫卷之下,她看到了一幅完全不同情景,兩人的角色呼喚,袁封才是那個野心家?!
可是袁封當時的那種表現,怎麼可能呢。。。
“你的實力如此高強,就算他想要反抗,恐怕也不可能吧。而且那個在外的大衍盤,袁封是此等高手,怎麼會擺放錯誤?”
不料,這個時候古奇亭更是陰冷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