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已經昏迷四天了。。。
墨言捂了捂腦袋,拖著還有些疲憊的身軀,從木桶之中走了出來。她現在全身隻有兩件內衣遮擋住了關鍵部位,凹凸有致的身材自是彰顯的淋漓儘致,但這個時候她也毫不在意旁邊有人,披上外衣,獨自走去了外麵。
蜃樓也知道,她需要呼吸一點新鮮空氣,這裡也很安全,所以也沒有阻止她。隻是默默的閉上眼睛,繼續調息。
走出來的時候天空已是漫天的繁星,她披著外衣,清涼的微風拂過她的肌膚,從藥水走出的傷口灼燒感也頓時是緩解了不少。
她坐在了一塊巨石上,又是抬頭看向了空中的繁星。
那個時候,她隻能夠看到這天空的一角,那是她唯一的希望所在。
。。。。。
墨言醒來的第二天,他們便是回到了神咒的據點。這一次行動並沒有什麼大的收獲,他們隻是獲得了這是對方的一個陷阱的事實。同時還有一些關於敵人的情報,這種幻境,相當的厲害。
在那裡埋伏的隻是一個年輕人,必然不可能是那一片區域的最強者,不知道這種幻境由真正的強者施展,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
如果隻是正麵的對碰,以神咒的能量,就算這些暗徒勢力聯合在一起也並不是沒有機會。但如果加入了很多之前他們從未應對過的,稀奇古怪的詭術,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蜃樓自然被任命去給神咒的人講授一些應對各處這些詭術的方法。墨言也不知道他這樣一個年輕人,是如何知道這麼多東西的,她隻知道蜃樓不在,上麵的人不會單獨派給她任務。
蜃樓隻有晚上會回到住處,也沒有任何時間訓練她,所以她也隻得找到了另一個人。
圖索。
競技台之上,圖索站在一邊,看著墨言緩緩的走上台來。眉頭也是挑了一挑。
“另外一個小姑娘呢?”
“她不在。”
圖索有些驚訝,嘴巴微微的張了張。
“另一個人不在,你的意思是單你一個人就要挑戰我?”
圖索當然是收到了墨言的信息,要向他請教一些戰鬥技巧。剛好墨言修煉五年的實力飛躍他也有所耳聞,說實話他也挺好奇一個剛入門暗徒的人,五年在封神台能達到什麼樣的層次。
但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對方是兩個人的基礎上。
“是。”
“隻有你一個人的話,這樣的戰鬥對於我而言是很無聊的。”
圖索似乎並不願意在她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話音落下就準備離開。卻不料這個時候背後卻是傳出了一個聲音。
“就連蜃樓在我手上都吃過虧。”
圖索本欲轉身,轉身到一半又是停了下來。重新看向了墨言,眼眸之中已是多了一絲微光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