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勤政愛民,先皇後也是母儀天下,可現在呢,各地貪汙腐敗民不聊生的地方還少嗎!”
“快彆說了,你不要命。”
......
另一邊。
孟景珩神色陰霾,想殺人的心藏都藏不住,瀕臨崩潰。
“世子,去歇了吧,二老爺也在找,大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伺候他的下人一臉憂色,世子不眠不休已經三天了,這樣下去,身子遲早會跨的。
孟景珩沒說話,他指尖摩梭腰間環佩,一想到婉寧或許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哭,自責的心彷佛瞬間要淹沒他。
她被人家裡人欺負,又沒人出頭,不過使了一點小聰明,根本不是什麼大錯。
是他情急之下失了方寸,根本沒為她考慮。
這個想法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幾乎以自殘的方式不眠不休的尋找。
可三天了,殺了不少人,一無所獲!
一股無力感讓他整個人都頹廢起來,要不是吊著一口氣,身子早跨了。
“繼續找。”
他嗓音沙啞,站在城牆下,看著底下的災民,眼睛布滿血絲。
“世子你看,是永慶侯府的人。”
孟景珩順著他的話望了下去。
見陸重華的人正在搭建粥棚。
“永慶侯府什麼意思,這些災民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嗎,他還施起粥來了。”
要真是災民也就罷了。
受災的地方在渝南。
到京城車馬都要數月。
這是暴動!有人借著災情在鬨事!
這難道都看不明白?
永慶侯府是傻了不成?
孟景珩臉色發沉。
“都給我砸了。”
“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