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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酒味兒迎麵撲來,熏的南絮擰起了眉頭。
正想說話,卻不料江涼一個往前,就企圖把她往裡推去。
這操作,南絮可太熟了。
五年前江涼一個大力把她推進小黑屋。
五年後萬不可能再讓過往重現,在對方身子往前的同時,順手拿起門板後麵的一個硬殼本子,抵住了對方。
“江涼,這是我的房間,你可彆得寸進尺!”
早就醉的一塌糊塗的江涼哪裡還能正常溝通,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我得寸進尺?得寸進尺的人是你,去死吧!”
說完,江涼亮出手心裡的美工刀。勉強還算是站住腳跟,胳膊一甩不帶意思雜念的朝著對方劃去。
南絮避閃不及,側過身子的同時,上胳膊就被對方開了一個口子。
刀尖劃破外衣,鋒利的白刃割破了南絮的表皮,不過眨眼的時間衣服上就已經滲透出了血色。
“你發什麼瘋。”南絮尖叫,單手捂住被劃破的地方,眼睛裡的怒氣值達到史無前例的高升。
“要瘋出去瘋,彆在我這裡!”
說完目光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都沒有什麼稱手的工具,索性先往後退了一步,以免發生劇烈爭鬥時,再以一個退閃不急,而被對方傷到。
這一退,卻叫江涼看的更加興奮。
自以為是對方害怕自己,猙獰的表情愈發明顯。
“這就害怕了?”
她笑。
握在手裡的美工刀直指南絮,左搖右擺的身子,單手依靠在牆麵,才得以站定。
“現在怕也已經晚了。五年前我就警告過你,離阿琛哥哥遠一點。誰知道你五年後非但沒有聽勸,居然還敢把聞仁小叔一起叫出來對付我?”
“你以為見到小叔我就害怕了嗎?我告訴你,我不怕!小叔他護的了你一時,他卻護不了你一世。等我把你的臉全部刮花,他們就再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了!”
江涼每說一句話,身子就往前衝一下。
手上沒有任何保護自己工具的南絮,一麵防著對方可能出現的突如其來往前撲,一麵掃視著門口但凡有可能會路過的人。
此刻的江涼瘋了。
所以她不能去和一個瘋子掰扯道理。
隻是在極度控製自己必須冷靜下來的時候,聽到對方又是因為那些男男女女而找自己麻煩,打心底裡對江涼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思。
思慮再三,她還是決定開口吧。
“不過就是為了一個臭男人,你何至於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副樣子。你我都是同性,互相認可難道不好嗎?”
“他可不是臭男人!他是賀岷琛,是整個榮城的接班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他不過是個臭男人!”
“可他再有錢,再好看。他不喜歡你,你也不能把他打暈了做成你的玩偶啊。”
“你聽我一句勸,放過自己不好嗎?”
“放過自己,你說的倒是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