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仔細打量了程陸遙一眼,道:“聖上,臣妾早就聽聞鎮遠王妃曾是江南第一美人,今日見了容安郡主才知傳言不假,郡主容貌絕色,真乃天姿國色也。”
程陸遙聞言當下又是一禮:“皇後娘娘謬讚,容安隻是小有姿色,若論天姿國色,這天下間唯有皇後娘娘一人可堪此稱,也隻有皇後娘娘這等天仙模樣,才可坐鎮後宮,與聖上真乃龍鳳呈祥也。”
程陸遙言辭誠摯,一臉認真,聽得皇後心中欣喜,麵上有了笑意。
“容安郡主不僅長得美,這小嘴也是真甜。”
程陸遙看向新帝:“聖上,您召臣婦來有何要事?您再不說,臣婦就要被皇後娘娘誇得找不著北了,到時候您問什麼,臣婦可就答不出來了。”
聞言,新帝和皇後皆啼笑皆非。
“好了好了,也彆一口一個聖上皇後的稱呼了,論起關係,容安你該叫我們一聲表兄表嫂。”
程陸遙從善如流:“容安見過表兄,見過表嫂。”
三人簡單的寒暄幾句,新帝才開門見山道:“想必方才入城的情形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朕出麵解圍,你恐怕還得被圍許久。”
程陸遙:“容安惶恐,那些人這是怎麼了?”
“你當真不知?”
程陸遙搖頭:“容安才歸京,這陣勢的確是見所未見。”
“哈哈,倒是難為你了。”新帝命人給程陸遙賜了茶,道:“他們如此,皆是因為你的官運。”
程陸遙心中很快有了答案:“難不成他們也想分一杯羹,隻不過官運容安早已與聖上協定,斷沒有與他們合作的可能。”
皇後略有不滿:“當真是毫無轉圜的餘地?”
莫非,這皇後也想與她合作?
程陸遙思緒飛快,坦白道:“容安與聖上有契約在先,契約上寫的分明,容安會履行職責,在容安這是萬萬沒有可能。”
眼見著皇後臉色變得難看,程陸遙話鋒一轉:“不過嘛,這一切都得看聖上的意思,皇後娘娘不妨問問聖上。”
“聖上,您可是答應過臣妾,讓臣妾也有個打發時間的營生。”
新帝沒想到程陸遙會將皮球重新踢回給他,頓時語塞。
“皇後,這官運一事非同小可,如今京城內外誰人不盯著,朕若許了皇後,那還有不少朝中大臣等著朕呢。”
朝堂之事,牽涉眾多,皇後聞言雖有不滿,卻不敢再多言,隻是情緒難免低落了許多。
新帝當即又是好言寬慰又是贈禮,一陣忙亂。
期間,新帝頻頻拿眼神示意程陸遙解圍。
程陸遙等看夠了熱鬨,解了心頭一些悶氣,才道:“皇後娘娘,其實您若是想有個打發時間的營生,容安這有個主意,不知皇後娘娘可有興趣?”
“哦?容安你素來主意多,你快給皇嫂說說。”
程陸遙掃了皇後寢宮一眼,道:“方才容安看了一圈,發現娘娘您平素興趣涉獵之廣,可謂是令人驚歎。”
琴棋書畫自不必說,皇後寢宮一旁的架子上還陳列著諸多木工玩意,梳妝台旁亦有製作首飾的手工器具。
新帝讚歎道:“你皇嫂在京中亦有第一才女之美名,如今入了後宮,要替朕掌管後宮諸多事務,倒是耗費了諸多光陰。
說起來,倒是朕的過錯。”
“聖上,這是臣妾願意的。”皇後恰到好處的表現了她的溫柔賢惠。
程陸遙打斷二人的你儂我儂,道:“既然皇後娘娘德才兼備,那不妨舉辦一場天下女子考核盛宴,也讓天下女子能如娘娘這般美名遠揚。”
皇後娘娘眼睛一亮:“哦?你細細說來。”
程陸遙瞥了新帝一眼:“娘娘,您應該聽說過科考吧?”
“這是自然。”
“科考一事,乃天下文人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