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哥哥不要這麼說,畢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哥哥現在是真的窮得叮當響。”
錦軒世子:“……”有被冒犯到。
……
從湘北回溪州,一路上經過了兩個大州,隻是他們皆沒有多作逗留,用了相近大半個月的時間,趕回了溪州。
彼時距離他們一行離開溪州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響起,緊接著響起了一串銅鑼的敲聲。
程陸遙掀開馬車簾朝人群中望去,就見曲藝匠人起了範立在場中央,一個小女孩舉著銅鑼繞著人群走了一圈。
唱曲的男子又換了腔調,朗聲唱道:“哇哇哇呀,何人如此大膽!來啊,給我拿下!”
“你是何人,我等在江州、溪州為匪數年,還不曾有人膽敢與我等叫板!”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京城簡家裴之是也!”
“夫君,在唱你呢!”程陸遙連忙拉著簡裴之湊到窗邊。
“哇哇哇呀!簡裴之又是何許人也?”
“溪州新任知府,爾等匪類,今日遇到本官,還不快束手就擒!”
隨著鑼聲密集,場中央幾個唱曲人員相互交手,中間男子身手利落,手起刀落,很快就撂倒了一片。
“從今往後,本官坐鎮溪州,任你魑魅魍魎,都休想近溪州一步!”
“咚咚咚咚!”鑼鼓聲聲,百姓們叫喊聲不斷。
馬車駛出熱鬨的主街,逐漸進去安靜的小巷。
程陸遙依靠在簡裴之肩頭。
“夫君,誰能想到,短短一年多,如今的溪州已是變了個樣。”
現在他們看到的溪州,乾淨,繁榮,熱鬨,百姓們臉上洋溢著熱情和喜悅。
簡裴之深以為然:“這也許就是為官者想看到的。”
“這話也不全對,隻能說夫君這樣的為官者,希望看到這般景象。還有如我這般的商人,也希望盛世太平。”
程陸遙抬眸,對上的是簡裴之光潔的下巴。
她伸手撓了撓:“夫君,你說我說的對吧?”
簡裴之伸手按下她做亂的手:“你說的沒錯,溪州有此改變,當有夫人一功。”
程陸遙輕笑:“可惜我不當官,否則我的升官速度說不定比夫君你還要快!”
“夫人威武。”
簡裴之習慣性地攬過程陸遙:“夫人不當官,也能為百姓謀福祉,倒是讓為夫好生敬佩。”
“是吧,我也覺得。”
程陸遙又盯著簡裴之俊美的側臉,微微眯了眯眼睛道:“如今江州、溪州、京城、瀘州、湘北都開設了官運點,許多事情都尚未落實,往後一段時間可又有的忙了。”
“夫人,那該如何是好啊!”簡裴之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按入懷中。
程陸遙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聽著簡裴之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緩緩道:“裴之,每個人生來便有自己的使命。有的人尋得到,為了目標勇往直前,有的人一生迷茫,渾渾噩噩也是一生。
而你我恰恰幸運,你想做一個好官,造福黎明蒼生。我想做一個好商人,開拓快運到天南海北,也為造福百姓。
我們往後餘生,一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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