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不過是打擂台贏得彩頭，各位幫主不用下場，自不用拿這點錢，可對於幫中兄弟們來說，這錢不拿白不拿啊！”
汪牙人口若懸河，講得幾個幫主紛紛意動。
“說的也是，本就是無本的買賣，弟兄們閒著也是閒著，贏了比試還有彩頭，幫人送貨也是順手的事，這事我看行！”玄武幫的幫主點點頭。
“可那都是幫派的弟兄們，怎能為朝廷做事？這事若是傳出去，以後我們還如何在瀘州立足？”
青龍幫幫主斜了廖捕頭一眼:“為了點銀錢，平白低了衙門一頭，這買賣誰願意乾誰乾！”
說完，青龍幫的幫主踢了凳子離去。
其餘三位幫主對視一眼，也要起身。
汪牙人連忙道:“彆介，各位幫主聽我說。”
好不容易讓幾人重新落座，汪牙人道:“東家說了，這買賣雖有朝廷官運之稱，可負責人是東家。
這官運有賺頭，一開始先讓弟兄們做著適應適應，等時間久了，東家這還有瀘州之外的生意，去京城，去蜀地，去南疆，那是天南地北都可去得。
到那時，一趟下來少不得能賺好些銀兩。”
“這買賣聽著不錯，可既然不錯，這東家為何不自己單做？是尋不得人了，還是怕我等與他不對付？”朱雀幫幫主質問道。
汪牙人嘿嘿一笑:“瞧朱幫主說的，在這瀘州，誰不知道您們幾位是瀘州的天？
東家便是奉著朝廷的旨意，那也得跟各位幫主打過招呼不是？東家說了，往後大家有銀子一起賺。”
好話人人愛聽，三個幫主頓覺舒坦了些。
“倒也不是不行。”朱雀幫幫主抬手扣了扣桌麵:“不過這事，還需有個章程！”
“章程，有有！”汪牙人將冊子翻開，一一解釋起來。
……
城門方向，一輛馬車緩緩駛出。
馬車上，程陸遙緊挨著錦軒世子坐，聽他講述湘北的雪域風光和那裡的風土人情。
“哥哥，湘北處處被冰雪覆蓋，那裡的百姓又以何為生？”
錦軒世子娓娓道來:“開春的時候，他們會進山打獵，那裡的土地收成不好，他們隻能用獵得的活物換些銀錢和吃食。
夏與秋倒是好過些，冰雪融化，河裡的魚蝦肥美夠吃一陣。入秋前需囤積好糧食，要熬過一整個冬天。如若不然，大雪封路，便是餓死也無人知曉。”
想到環境如此惡劣，程陸遙擔憂道:“哥哥你說父王身子沒事，不是騙我的吧？”
程陸遙將三王爺說的話告知:“皇叔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錦軒世子略有沉默，欲言又止。
“哥哥，你彆嚇我！”
“父王前段時間的確受了些傷，不過都治好了。”
程陸遙狐疑:“那哥哥為何這般神色？”
“哎，你親眼見了便知。”
錦軒世子賣了關子，讓程陸遙抓耳撓腮，好奇了一路。
半天後，一座看著滿是瘡痍的城門映入他們的眼簾。
城牆低矮，到處都是破損。城門破舊，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漆色。
來往的百姓不多，各個用黑漆漆的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