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從通判府回來之後,向鬆寫了三封信,分彆送往了不同的地方。
第一封是密信,收件人朝中的老丞相。王丞相為人正直,做事卻非常靈活,深得帝心,可謂朝中的中流砥柱。向鬆在信裡原原本本將事情複述了一遍,同時隨著信件一起發出的還有各種物證。至於人證,暫時留在了並州。相信朝廷裁奪之後,會有欽差或者密使過來將人帶走。同時,向鬆還請王丞相多多看顧顧峰家眷。
第二封也是密信,他發給了季風,請他以及他背後的雪落山莊出手,查找那名失蹤的江湖術士。他在信中甚至夾帶了術士的畫像,找到之後立刻活捉,迅速送到定州,此人也是人證之一。並且,他還將此事大概講述了一遍,既然平時看起來平易近人的三皇子都有兩張皮,不知當年季大人的案子會牽扯到誰,請季風查案的時候務必小心。
第三封算是**了,給到了南下的趙掌櫃,這封信他派**大方方送去了趙掌櫃姑姑家。派去送信的人站在門口明明白白告訴趙掌櫃的表兄,請其代為轉達,他爹和兒子被撞是小妾的哥哥做的,酒樓也是小妾哥哥算計的。現在他已經被投進了大牢,查清之後,必定重判。
事情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該審的審,該殺的殺,那些可以稍微延後一會兒,向鬆現在隻想去床上睡覺,這一通折騰啊,累死他了。柳文清帶人過來,先伺候他洗漱完畢,強製他吃了一碗麵,這才放他去休息。
一覺醒來,向鬆感覺骨頭節都鬆了,身心格外舒暢。於是,刺史大人決定:繼續回衙門加班去!還有好多事兒沒乾呢,守城的叛徒,北蠻人的聯係人,這些年做了什麼事兒……
他一邊想要做的事兒,一邊往外走。根本就沒注意到已經到了眼前的小人兒,“哎呦,我的爹,我七歲了,不小了,你的眼裡居然還是沒有我,我要告訴祖母去!嗚嗚……”
向鬆一把抓住假哭的小女兒,“淘氣,你怎麼來了?爹爹最近都有事兒,要去府衙當值,你自己乖乖玩好不好?對了,趙掌櫃家的事情解決了,方子和酒樓記得改名字去,你們可以大張旗鼓的乾了。”
“真的啊,爹爹真厲害,謝謝爹爹,爹爹當值注意身體,爹爹再見!”
耳邊還響著那一連串的“爹爹”,向鬆看著已經一溜煙沒人影的小女兒,笑罵,“小丫頭真沒白學武,跑的挺快!”搖搖頭,自己去府衙了。
“祖母,祖母,爹爹說趙掌櫃家的事兒解決了,酒樓就放在你和外祖母的名下,宅子放在我姐姐季翃名下吧,總感覺我哥季風的名字不是很安全。”向晴鳶皺著小鼻子,“咱們趕緊讓人去衙門改紅契去呀。爹爹都去當值了,衙門今天肯定不休沐。”
“好,聽你的,祖母這就讓人走一趟。趙掌櫃家的事兒怎麼解決的?”向夫人好奇問道,沒辦法不好奇啊,現在街上各種言論,傳來傳去都傳出花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