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樣滑冰的賽場上,一些隱形的歧視是一直存在的,而且是短期內根本無解的。性彆、種族、國籍或者其他特征,都存在不公平的對待。身體壓力和心靈壓力的雙重折磨,又摧毀了多少優秀的花滑運動員?
知道她在意指什麼,也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的幸村精市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下來:“絕對的實力可以回擊一切阻撓和質疑!”
這也是他們立海大網球部一直所堅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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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腿再抬高——你是貝爾曼燕式,不是提刀燕式,不要讓我一會兒強製給你壓腿。”
中野尤裡看著手裡的計時器,數字在一秒一秒跳動增加:“堅持住,不要動,不要顫,站穩了。”
光晴努力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腿部,儘力控製腿不要動作變形或者顫抖落下,腿部的酸軟和疲憊讓她咬緊了牙關。
“OK——可以了。”
中野尤裡的聲音傳來:“時間到!放下來歇一會兒吧。”
光晴手一鬆,腿立刻垂落下來,她用力抖了抖酸軟的大腿,試圖緩解一些疲勞的感覺。隨著她的動作,光晴倒吸一口氣,輕輕嘶了一聲。
“疼嗎?”
“不太疼。”
她的柔韌性還可以,做到貝爾曼的程度輕輕鬆鬆。
“酸不酸?”
光晴拚命點頭。真的好酸啊,她感覺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酸就對了。”中野尤裡笑吟吟地看她,說道:“待會兒讓理療師給你好好放鬆一下,最近訓練量大,肌肉不放鬆好可不行。”
光晴想到理療師那雙無情鐵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麵上浮現出幾分驚恐的神色。
理療師最近已經成功晉升為全俱樂部所有運動員最最最害怕的人群,每一個完整走進理療室的人,都會感受到理療師對他們深沉的愛意,並為此發出一聲更比一聲高亢的捧場的痛呼。
“我覺得我肌肉還好,自己完全可以放鬆!”光晴視線四下掃蕩,火速鎖定了旁邊也剛結束一階段訓練的石山舞香,給教練送上一個討好的慘兮兮的微笑,“我可以和舞香姐互幫互助!”
反正隻要不是理療師哪一個都沒差彆!
“駁、回!”
中野尤裡回給她一個笑容:“沒得商量。”
光晴:喪失希望!
光晴:我已經感覺腿在痛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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