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想要毀滅世界, 而他也正在這麼做。
“Friday,給我把大廈的防禦係統打開,三分鐘後我要看見這幾個人的DNA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抱歉sir, 對您動手違背了我的基礎指令。”
布魯斯驚歎:“托尼,雖然一直知道你的AI智能等級很高,但是每次看到它和你開玩笑都會讓我大開眼界。”
克林特眨眨眼,拿起最後一個甜甜圈,和娜塔莎坐在遠離戰場中心的位置看熱鬨:“這是什麼笑話, 我怎麼沒聽出來?”
娜塔莎:“也許是‘香蕉與人類的基因重合度有百分之五十’?”
巴基在流麵條淚:“天堂的霍華德啊, 你聽到了嗎, 有生之年我居然能聽見大外甥吐露心聲,哪怕現在去陪你們也無悔了。”
史蒂夫覺得頭疼, 自從他注射過血清之後就很少有過這種生理現象了,但是現在兵荒馬亂的場麵讓他覺得自己額角的血管要爆開了。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外星人總有一天會攻占地球的原因, 因為人類英雄們在內訌,拱火和看熱鬨,他真的很想知道隔壁正聯開會時都是什麼情形——總不能是聊天,摸魚和講爛笑話吧?
眼看著托尼已經戰甲覆體了, 而沒有任何一個人在乎這一點, 唯一他以為靠譜的尼克·弗瑞此時在拿著dummy送過來的毛巾清理衣服, 史蒂夫不得不拿起盾牌, 結束這場鬨劇。
總之,一陣兵荒馬亂之後, 他們終於能坐下來好好聊聊了。
——當然, 前提是沒有人有膽子再提起剛才的事。
巴基興致勃勃地八卦:“赫萊爾·斯塔?你認識的新朋友?有空帶回基地給我們瞧瞧?”
史蒂夫扶額:“巴基,又不是女朋友,為什麼要特意帶回來給你看。”
巴基聽聞後, 神色悵然:“史蒂夫,你不懂,這小子從小到大交過的女朋友是他爹的兩倍還多,畢竟霍華德在他這個年紀早就和瑪利亞結婚了,但是,朋友?能忍受他脾氣的人鳳毛麟角,我真的很想看看這個讓個位數隔了好多年終於往上蹦的人是誰。”
尼克·弗瑞清理完了衣服,而後終於擺出了一副局長的威嚴樣子:“那不是重點,托尼,那杯酒有問題?紐約又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多了什麼特殊能力者嗎?”
托尼臭著臉,本來不想回答,但是眼看弗瑞好像打算發通緝令了,也不得不張口:“一個窮到開酒吧維生的三流魔法師而已,至於那杯酒,嗬,男巫的魔法毒藥,會扭曲人的內心想法。”
克林特和娜塔莎交頭接耳:“如果真的是這種效果托尼就不會惱羞成怒了。”
托尼目光一橫,淬了毒的利箭一樣射過去:“看看你的肚子,肥啾,你確定你現在還能爬進通風管道裡嗎?”
“彆這麼惡毒。”一個人乾掉了大部分甜品的克林特無辜道:“我剛從南非出任務回來,啃了足足兩周的仙人掌。”
隨後他繼續低聲和娜塔莎說:“我現在更確定了。”
娜塔莎:“我同意你的觀點。”
托尼告訴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這群窮鬼計較,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回正事上。
此時儀器的檢測結果也出來了,一如既往,他沒有從那半杯龍舌蘭裡發現任何異樣,科學對魔法發起的挑戰第八次失敗,但是托尼必須得知道這瓶酒的特殊效果是什麼——雖然隱隱間他也明白大概率就是吐真劑之類的作用,但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
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足夠其他人把赫萊爾的底細調查一遍了,雖然也查不到什麼東西。
娜塔莎:“按照托尼說的地址,七天前那間店鋪被出兌,隨後立刻被買下,當天下午新主人就入駐並進行改裝,此後七天那兩個人中隻有一個人偶爾會進出那裡。”
“而有一件很特殊的事情就是,在這整個過程,周邊的三個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他們清晰的臉。”
巴基捏著下巴:“這個我倒是清楚,我之前因為一次任務和康斯坦丁打過交道,他說有一些魔法師可以影響周身的磁場,以保證不被電子設備拍到。”
“康斯坦丁?”弗瑞想了一會,從記憶深處挖出來了這件事:“是你去倫敦出差那次?”
巴基聳聳肩:“也是那次任務我才知道原來真的有天堂地獄存在,雖然據說現在衰敗得厲害,讓他們這些驅魔人都快失業了。”
天堂地獄!難道上帝也是真實存在的嗎!史蒂夫一臉三觀被顛覆的表情,但是身為隊長的責任感讓他強行憋住沒出口的問題,免得話題再次跑偏。
“所以,我們暫時查不到這個赫萊爾·斯塔的來曆是吧?”
“很難,畢竟這幫魔法師們的手段多如牛毛,他們若是真的想要隱藏什麼我們很難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