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回來了啊!”
隻見四個少年堵住了齊奇的去路,四人看上去與齊奇差不多大,但穿的衣著也很華貴,與齊奇的破舊形成了對比,這四人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隻不過,此時的他們一臉譏笑的看著齊奇,明顯的不懷好意。
“喲,這手裡拿的是哪兒偷來的殘羹剩飯,怎麼,我們每次給你的不夠吃,這樣吧,從明天開始,把我的那條狗的吃食每天分給你一小半吧,怎麼樣?表哥對你還是不錯的吧。”
一個少年輕扇著扇子,一臉的據傲的冷笑,以施舍的口吻說道。
齊奇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去理睬四人就要過去,一人一步跨出,擋在了他的麵前,眼神冷漠的看著齊奇道:“這參加了一次臨風府初試,能耐沒見長,脾氣倒長了不少啊!竟敢無視我們,看來又得給你長長見識了。”
一人滿麵微笑,輕飄飄的說道:“哎,這話你就說錯了,你忘了,他是一個啞巴,一個小啞巴!”
那人一拍額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嘲笑道:“哎呀,你說的對,你說的對啊,我忘了啞巴是不會說話的。”
幾人一陣哄笑,齊奇看著幾人,拳頭緊握,但他知道,他不能,他絕對不能,隻有隱忍。
那個手中拿扇子的少年,眼神淡漠道:“我給你說過,叫你不要去參加臨風府初試,你竟然敢不聽我的話,還是去了,看來你又是欠修理了!”
聽見這話,那人趕忙道:“堂哥,這次你就彆動手了,我們三個來給這個啞巴鬆一鬆皮。”
三人走了上來,齊奇眼睛緊盯三人,左邊的一個人一躍而起,一拳打在了齊奇的臉上,齊奇沒有還手,更沒有躲閃,一拳過後,齊奇倒退了幾步,口鼻都溢出了鮮血,但齊奇隻是冷冷看著幾人。
“嘿,把我的手都撞痛了,皮挺厚實啊,堂哥,借你的軟鞭一用。”
那人揉了揉自己的手,向後麵的扇子少年問道。
“好。”那人說著,便從腰間取下了一根黑色的鞭子扔了過來,上麵還可以看見許多乾了的血跡。
左邊的那個人接住,雙眼之中寒芒一現,旋即揮動軟鞭甩向了齊奇的臉上,就在這時,一杆長槍銀光燦燦,將甩來的鞭子擋了下來。
“嗯?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我的閒事。”
李雲生手拿長槍沒有理睬,問道:“你沒事吧!”
齊奇輕輕搖了搖頭,李雲生一臉怒色的轉頭看向眼前的四人。
還不待李雲生開口,孟舒就已經破口大罵道:“我是你爺爺,這件事我們還管定了,你能怎麼著?看你們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一點也不乾人事?四個人圍毆人家一個,還要不要臉了?”
少年扇著扇子緩步走了過來,麵色冰冷的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連我嚴渤的事也敢管,我看你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
“喲,可嚇死我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啊,我看來你球都不是。”孟舒越罵越起勁,唾沫星子亂飛。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嚴渤啊!”江敏夏從後麵緩緩走來出來,語氣悠悠的說道。
李雲生一臉詫異,問道:“你倆認識?”
對麵一人冷哼道:“嚴渤堂哥乃是淩山派的弟子,整個蘭水城,誰人不知?”
江敏夏掩口輕笑,“不就是個淩山派的外門記名弟子嗎,你還能代表得了淩山派?”
“就是,淩山派算個球啊,看把你牛的!”孟舒應道。
“大膽,你竟敢辱罵我們淩山派,你個鄉巴佬知道淩山派代表了什麼嗎?我看你你就是找死啊!一起上,教訓教訓他們。”那嚴渤暴怒不已,指著李雲生和江敏夏等喝斥道。
李雲生已經出手了,隻見長槍掃動,將那個拿軟鞭的少年,一招橫掃出去,重重撞在了牆壁上暈了過去,另外的倆人大驚,不敢托大,都拿出了自己的兵刃,一刀一劍,與李雲生的長槍碰撞,火花四濺。
這倆人倒有兩下子,李雲生不在藏拙,洪羅槍法直接施展,大開大合,剛猛迅捷將兩人打的隻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
一旁觀看的嚴渤見狀,果斷出手,隻見他周身有淡淡青色的靈力波蕩,手中的青色長劍揮展,直直衝向李雲生,嚴渤一聲大喊:“你倆走開。”
艱難抵擋的兩人趕忙躲開。
“小心。”孟舒與江敏夏同時喊道。
李雲生趕忙施展裂山槍法的最後一擊,雖然他還不熟練,但此槍一經展開,李雲生手心中流出了淡淡的五色靈力,這是真正的靈力,槍法威勢愈勝。
兩人槍劍相交,都震的後退了幾步,隻見那嚴渤嘴角有絲絲血跡,李雲生僅僅是臉色微白。
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嚴渤的那兩個狗腿子,眼睛瞪得滾圓,他們可是知道嚴渤的實力,那已是開基境大圓滿了,已經快要引靈成功了,竟然被這小小的少年給擊傷了。
江敏夏一臉不可思議,玉臂輕掩著櫻桃小口,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了,嚴渤竟然讓李雲生這個開基六重境擊傷了,他盯著李雲生看了看,這李雲生還有許多密秘啊!
“哈哈哈,雲生,乾得不錯!我說你不是挺牛的嗎?現在怎麼受傷了?”
孟舒笑得非常暢快,對著嚴渤就是一頓嘲諷。
嚴渤看著李雲生,雙眼當中充滿了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