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格利爾將要發起的是亡族滅種的決勝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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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玄京都,皇宮內,朝堂之上。
很奇怪,女帝今日遲遲沒有露麵。
百官百無聊賴的站在殿內等待,今日難得文官的領頭人和武官的領頭人都來參加早朝。
可女帝卻沒有來,實屬罕見。
薑望站在文官的隊伍內,低著頭琢磨著昨晚的香豔。
【可惡啊,自己怎麼會噴鼻血呢,不應該啊,自己又不是沒見過更大的。】
【一定是爹給的酒有問題!】
薑望恨恨的盯著最前麵薑無生的背影,心中滿是怒火。
【都怪他瞎說,黎慕兒真去自己房間睡了,這妮子本就害羞,昨晚之後今天連看我都不敢。】
想起早上黎慕兒一臉的羞紅,逃也似的跑出他的房間,薑望就感覺蛋疼。
以後本少爺還真的負責不成。
少頃,陸公公從殿內走出,手中拿著一張金黃色的聖旨。
沒有多耽誤時間,陸公公意味深長的掃了眼薑望,隨後打開聖旨念道。
“群臣聽旨。”
眾人皆是躬身行禮。
在大玄比較令薑望舒服的一點就是。
隻要你做到四品官職以上,就不再需要跪拜禮,隻需躬身表示敬重即可。
這是開國皇帝定下的規矩,美其名曰是‘大玄,乃是忠臣與朕共同的大玄’。
其實不過是一種禦下手段罷了,不過不用跪,薑望很滿意。
“近日國事繁多,陛下鳳體欠安,今日的早朝便不來了。”
此話一出,群臣嘩然。
有史以來,皇帝極少有不出席早朝的情況,畢竟是武者,即使是身體不適也不至於無法出席。
“肅靜。”
陸公公喝道。
待宮內安靜下來,陸公公繼續念道。
“京都之事,朕已知曉,玄武入魔殘害百姓,實屬該殺。”
“國仕院院士、京都大學院長、金科狀元薑望,斬殺玄武,掃平汙穢,解救百姓,替朕分憂,該賞。”
陸公公暫時放下聖旨,衝著身後揮了揮手。
十幾個太監捧著各式名貴的金銀珠寶,還有一套官服走了出來。
“薑望剛入朝堂,就立此大功,理應賞上加賞。”
“賞,官升一品,三品兵部左侍郎一職;賞,各路金銀珠寶十箱;賞,寶馬一匹,戰甲一套。”
“欽此。”
陸公公放下聖旨,微笑著對著薑望點點頭。
薑望有些蒙圈,實話實說,他料到女帝肯定會有所表示,但是感覺這給的有些太多了。
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直接問陸爺,緊忙走上殿前,領賞謝恩。
端著嶄新的官服,薑望注意到這次的官服竟然是實打實的兵部左侍郎的正職官服。
難道女帝對自己放下戒心了?
沒道理啊。
“右相魏淵,禦下無能,免去右相一職,改派國仕院任太師。”
“白鹿書院魏深、張三等大儒,無才無德,拐賣兒童,殘害百姓,廢去儒道修為,打入天牢,待問清罪責,依罪論處。”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無數魏黨官員,膽戰心驚。
最大的靠山,倒了。
誰也沒有想到,女帝竟然如此果決,自斷一臂!
免去右相,這在整個大玄曆史上還是頭一次。
更可怕的是,白鹿書院的大儒占了大玄一半的數量,如今全都廢掉,這...這是要動搖儒道根基啊。
魏淵麵色陰沉,但卻裝作平靜的領旨謝恩。
隻有他清楚,女帝此舉也是在為她自己掃平障礙。
魏淵真的和女帝一條心嗎。
如果一條心,女帝為何明明讓他做打更人首領,卻還事事過問。
如果一條心,為何還要安插林平安,安插暗子在他手下的各個部門。
當他還有利用價值時,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