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鹿書院絕對不會容許朱聖吃兩家的俸祿。
“朱聖!你怎可如此。”
“薑望這人上不尊師,下不重道。”
“主張什麼有教無類的歪理邪說,讀書之事怎麼可以什麼人都教。”
“共事多年,我以為以你的亞聖品級,定然是堅決支持我們傳統儒學,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們白鹿書院中竟然出現了你這麼個叛徒!”
魏深可沒有控製聲音,教訓朱聖的話語引得大街上路人的圍觀。
魏深心想。
朱聖既然已經投靠薑望,那不如利用它好好為自己揚名。、
今日之後,京都內都會流傳出我魏深為儒道大義,痛罵朱聖之舉。
也許朱聖名譽教師的空缺將會落在我的頭上。
朱聖老眼微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魏深。
想以老子揚名?不愧是傳統思想的腐儒,薑望誠不欺我。
“啊,對對對。”
“魏大儒你說得對,我是老糊塗了。”
魏淵麵露驚恐,捂著嘴指著朱聖便要痛罵。
“你...噗。”
“呀,魏大儒你怎麼了魏大儒。”
“噗噗。”
已經吐血吐的不省人事的魏深,被同僚們抬著,逃離了這片街道。
次日之後,京都內出現了一種詭異的現象。
曾經罵人戰無不勝的大儒們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稍微有頭鐵的敢出去,就得體驗下噴射戰士的快感。
如此現象十日之後才得到平息。
不誠心稱呼對方為大儒的話,對方就不會吐血。
於是外戰又變成了內戰,凡是在課堂上稱呼自己的老師為大儒的學子們。
輕的被施以戒尺,重的則是開除處理。
而薑望也趁著如此機會,將自己的書院步入正軌。
招收了百來名學生,分在三齋之內。
夜晚,黎慕兒拿著整理好的學生名單,交到薑望的書房內。
啊沒錯。
薑無生的書房如今已經被薑望改造成了自己的。
曾經薑無生最喜歡的字畫被摘掉,全都換成了薑望自己寫的。
滿屋親筆所作的墨寶讓他十分滿意。
“這是近幾天入學的學子們的名單,各齋院都接收了不少學生。”
“畢竟經綸齋和破軍齋坐診的是朱聖和鎮國公二人,很多學生慕名而來。”
黎慕兒咬了咬嘴唇,她怕打擊到薑望,治事齋並不是很理想。
“治事齋這邊雖然也有不少學生仰慕薑少的威名入學,可如今能教授他們的內容太少了。”
“雲音姐姐的音律課還好,映雪姐姐的解剖學、薑風薑雨的警衛學和拷問學,基本都沒人報名。”
薑望搓了搓下巴,冷不丁想到黎慕兒還少提了門課程。
“這麼說冬宜的藝妓課有人報名?”
黎慕兒小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而且很多。”
“蛤?”
將手中的報名冊塞到薑望手裡,黎慕兒坐在書桌對麵,眼望著天花板裝作若無其事的解釋。
“因為冬宜在京都內太出名了,是達官貴人們趨之若鶩的對象,所以很多風塵女子都仰慕她的芳名很久了。”
“第一天開學放出她會授課後,就來了不少女子。”
“而且冬宜此人教學水平頗高,基本上每節課都是好評,據說一名在杏花樓的藝妓三年沒當上花魁。”
“冬宜給她上了兩節課後,立刻就當上了。”
說道這,黎慕兒臉紅的跟番茄一樣。
“還有...還有隔壁街的王大媽,十多年懷不上孩子,上了節冬宜的課後,跟王大叔折騰了一夜,今日竟然有胎動了。”
薑望長大了嘴,沒想到冬宜這節課能這麼受歡迎。
“少爺,我也報名了冬宜的課,她的確講的比我們好。”
薑望意外的看著像個小媳婦一樣害羞的黎慕兒。
這丫頭不會還記著自己那日開玩笑的話呢吧。
暫時先不管這個。
“那這些女子們,必修的經綸課有沒有按時去上。”
黎慕兒點點頭道。
“因為書院的規定,想繼續上選修必修就必須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