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了解了偷窺癖,那就好理解多了,我推測,這宋遷就是偷窺癖的患者,他能發現隔壁茅廁的女屍手法也很簡單,那就是鑽到胯下的茅坑裡,探頭去看隔壁廁所的女坑。”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眾人皆是不可思議的看向薑望。
黎慕兒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仿佛無法相信有人能做出如此惡心的事。
鄭青天腦海中靈光一閃,思維豁然開朗,怪不得宋遷寧死也不願說他是如何發現的屍體,怪不得他事發後先要去洗澡,原來如此。
林平安麵色一白,他畢竟是有破案底子在的,一瞬間就梳理清了案件的經過,沒想到就是因為一個難以啟齒的癖好,就讓他翻了車。
這宋遷可真是該死啊。
“啪”
劉大人啪的一聲拍響了驚堂木,製止喧鬨的朝堂。
“薑望,事情若真如你所講,宋遷為何不說出來,如若他說出原因,林銀鑼未必會抓他入獄。”
林平安仿佛抓住翻盤的要點,急忙迎合道“沒錯,薑望,這一切不過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什麼偷窺癖,這是什麼病我從來沒聽過,而且那個宋遷都要被**了為什麼都不肯說,一定是你瞎猜的。”
在場的都屬於刑部和打更人係統,多少都懂得一些斷案的常識,如今也開始懷疑起薑望所說的事情準確性。
就連鎮國公老爺子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都到了死到臨頭的關頭了,怎麼還會有人隱藏案件事實,不願為自己洗脫嫌疑的。
黎慕兒小手抓著衣袖,有些為薑望緊張。
而薑望仿佛對這些質疑狀若未聞,他默默的走到鄭青天的背後,看了看他背後的字,又看了看公堂之上高掛於府尹大人頭頂的牌匾。
“明鏡高懸。”
為何明鏡之下還會有冤假錯案,還會有人寧死不屈。
“鄭大人,宋遷的母親會寫字吧。”薑望突然問出一個莫名奇妙的問題。
鄭青天一愣,不知薑望到底要乾什麼,但還是回答道“自然是會的,宋母曾經也是書香門第家的小姐,後來年少喪夫,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孩子長大,生存都已經讓她精疲力儘,自然就沒有再舞文弄墨了。”
“各位大人,這其實就是原因。”
“這就是原因,什麼意思,讀過書就不怕死嗎。”鎮國公顯然對薑望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