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望那一臉享受,又一臉絕望的表情,馬二小姐揉了揉眼睛,一溜煙跑路了。
當晚,不知是誰點燃了第一個**桶,東征城的海邊,升起了燦爛的火球。
馬家的漁船被炸了!
隨後,仿佛是解開了各自的封印,一個個船港,一座座碼頭,都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襲擊,火焰與喊殺聲驚擾了寧靜的黑夜。
大小家族都各懷鬼胎,恨不得讓對方立刻破產,底線和叫價也越來越高,唯恐自己成為那拍不到海運證的人。
於是,動手的家族越來越多,手段也越來越狠辣,終於,當寧靜的海麵上響起嘁嘁喳喳的叫聲後,最後的底線和原則也被打破了,已經有人開始通知海族,來搞競
爭對手。
這一夜,孩童不敢啼哭,老人不敢入睡,一家家一戶戶皆是緊閉門窗,生怕有惡人衝進來**他們的財產。
可惜,這些窮苦的人民,根本不清楚,他們所視若珍寶的東西,還抵不上那些家族吃的一道菜。
終究是沒人對百姓下手,也許是忌憚城衛軍,也許是聽說了薑望到來東征城和他曾經的事跡。
一夜‘平平安安’的過去,天剛蒙蒙亮,薑望一手拉著白瀟湘,一手甩著乾坤袋,夾著腿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城主府。
“薑少,你這是怎麼了。”
許平襄見薑望走路姿勢怪異,十分關心的問道。
薑望訕笑一聲,忍痛挺直了腿,裝作沒事的樣子趕緊找了個座位坐下。
“沒事..嘿嘿沒事,睡得不太習慣,腿麻了。”
白瀟湘聞言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彆過頭去。
這小妮子昨天下嘴可是用了狠勁,她本來就是二品的體質,雖然不是修武的,但這一口竟在不動用氣的基礎上用出了些許‘意’。
屬實給薑望咬了一個透心涼。
現在兩個大腿內側還是青紫的,走起路來一磨一擦,碰到了巨痛無比。
也就是他能靠體質慢慢修複,其他人估計都得做輪椅.不對,得截肢!
小妮子天天罵人,嘴龐臭,截肢,必須截肢。
一想到這裡,薑望麵色昏暗的摸了摸自己的傷口。
“諸位,既然都已經明白了拍賣的規則,那我也就不多說了,公示上寫的明明白白,先到先拍,每日天亮截止,老夫就不多久諸位了。”
馬保家拱了拱手,準備送客。
眾位家主各懷心思,早已沒有來時候那樣交頭接耳,談笑自若,憂心忡忡的走了。
“爹,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我們這次準備競爭哪個海運證。”
馬保家笑著摸了摸自己小女兒的頭發,臉上滿含笑意。
“乖女兒,你真是爹爹的福星啊,多虧了你,我們馬家可能要避過一場滅門危機了。”
馬兒小姐滿臉不解,她當然聽不明白這個老狐狸在講什麼。
“通知下去,我馬家隻出最少的金額,嗯也不能太少了,隻出一成吧,夠搶個玄級就可以了。”
“然後給我放出風聲,讓海港上的漁船都回去,就說我馬家願意拿出家產的五成,拍一張海運證。”
於是當晚,整個東征城都炸了。
無數道黑影往返於城主府與自家院牆之間,無數家族挑燈謀劃。
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有機會**更高級彆的海運證。
終於,在聽說了馬家都準備拿出一半家產來拍海運證後,一些家族終於是急了。
“家主,聽說馬家族長準備出五成家產拍賣,可我們隻拿了不到兩成家產,會不會讓他搶了天階的海運證。”
“哼,無妨。”秦家家主一臉信心十足的表情。
“我已安排了家族的漁船全部回崗,我就不信銀子加上漁船,還拚不過他們。”
“你是相連漁船都拍出去?”
當眾人發現,秦家、馬家先後做出表率後,他們終於是按捺不住了,一窩蜂的開始瘋搶起來。
爭先空後的為城主府獻上家常和銀兩,還獻出了許多艘漁船、貨船。
畢竟船沒了可以再買,錯了了這次拍賣,沒準就沒下次機會了。
“家主家主,那些個家族都瘋了一樣,連家產魚船都要交上去拍賣,咱們怎麼辦。”
一處中等規模家族的府邸,聽著主管的報告,作為家主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