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隊長沒有多想,避嫌地背過身去。
溫黎將手放到電子鎖上,卻沒動。
她脖子上戴了個並不乍眼的項鏈,和那天催眠師的眼鏡一樣,都安裝了攝像頭。
她看到的,江應白也全部看得到。
江應白立馬動作起來。
這地下室的每一道門幾乎都需要哈德森的虹膜才能開,江應白早竊取了哈德森的電子虹膜,三下五除二就把門打開了。
保鏢隊長聽到溫黎說可以了,轉過身來就見溫黎擰動門把手,開門走了進去。
溫黎邀請道:“你也一起進來吧。”
保鏢隊長原本隻想在外麵等的,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跟著溫黎一起進去了。
沒成想這一進去就被打暈了。
溫黎將人打暈後,快速在房間裡搜找起來,無果後,她將保鏢隊長關在房間裡而後出去繼續下一個房間。
來到下一個房間,沒等她開門進去,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正好開門出來。
和溫黎碰在了一起。
溫黎麵不改色。
女人看看傭人溫黎,並沒有對溫黎的身份起疑,但這裡麵並不適合閒雜人進去。
於是她問溫黎一句:“你要進去嗎?”
溫黎:“嗯,我來取樣東西。”
“取東西?”女人打量溫黎兩眼,思索間,她下意識往後兩步退回了房間,給溫黎讓路,一邊詢問道:“取什麼東西?”
溫黎抬腳進了房間,快速將房間掃視。
房間裡並沒有其他人。
女人再次問了遍:“你要取什麼?”
溫黎側身向女人,徑直將女人手裡的門給關上了,不等女人疑惑,溫黎一記手刀將人給敲暈,接著將女人身上的白大褂換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趕緊搜找起房間。
還是沒有。
溫黎從房間出來,繼續下一個。
此時、樓上、
西蒙帶著催眠師正站在電梯門前。
原本看守電梯的人不知去了哪兒,西蒙不禁疑惑了一下,轉動腦袋四下看了看。
沒找見,西蒙也沒太在意,他自己用指紋開了電梯,將催眠師帶到地下室,徑直去往關押嚴文銳的房間。
站在房門前靜等著江應白開門的溫黎餘光瞥見什麼,她謹慎地微微側頭瞥了眼。
就見西蒙帶著個人從她右側方走過。
西蒙此時像是察覺到什麼,轉過頭來。
溫黎快速收回視線。
西蒙轉頭就見一個紮著黑色低馬尾、穿著白大褂的女科研人員開門進入房間。
這身影、不禁讓西蒙想到一個人。
西蒙收起思緒帶著催眠師去往另一邊。
黃震雄在保險庫裡再次挑戰起了自己的極限——開啟了又一次的開保險櫃之行。
黃震雄簡直難以忍受:“奶奶的,我上回來就說至少半年內我都不要再見到保險櫃,這才多久又要開不停,關鍵踏馬還是同一個地方,同一批保險櫃,早知道要重新開一遍上回就該把鏡頭全懟到保險櫃的鎖上把所有保險櫃的密碼都錄下來的。”
他一個都沒記住,都得重新破一遍密碼。
保險櫃都要成他的噩夢了。
在外麵等著的陸武聽著黃震雄小聲的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