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冬日,卻大不相同。
禾檸和艾嫣嫣當時一直在等鬱菲主動開口,她想說便會說。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深冬的大雪漸漸停了,但太陽也再沒有出現。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想來,當時令她情緒產生如此變化的,不正是賀家父子二人嗎?
經曆過拋棄的人,本來心緒就比常人敏感。
所以鬱菲和賀平遠那次談話,對她來說是第二次拋棄嗎?
那賀晏舟呢?
又在其中充當著什麼角色?
他站在了哪一邊?
見禾檸麵色越來越差,艾嫣嫣用腿輕碰了下她,“喝一杯?”
這一問,倒是把她從思緒裡拉了出來。
從空間取出幾瓶紅酒和酒杯,兩人來到陽台。
夜色漸濃,明月高掛,繁星閃爍不息,看來明日又將豔陽高照。
本應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可現下卻少了一人。
並不是非得叫上鬱菲。
有些時候,獨處比任何安慰都來的有效。
她們感同身受。
……
另一邊
賀家客廳
賀晏舟麵無表情的倚靠著牆,眼底那複雜的情緒呼之欲出。
“爸。”
聲音沙啞的厲害。
賀平遠身體緊繃了一瞬,隨即又放鬆下來。
他知道兒子想聽什麼,這些事遲早也是要說的。
“現在想來,導致我和你小師妹從此不再聯係的那件事,突然就變得無足輕重了。”
“說是一件事倒又顯得太過輕巧,根本原因是因為我和她在觀念上出現了巨大分歧。”
賀平遠沉默半晌後發問,“何為醫者?”
說完不等賀晏舟,自問自答起來,“生命至上,一視同仁。”
“你剛出國的那段時間,我讓鬱丫頭提前到醫院來熟悉熟悉,你也知道她的天賦,比之你我可高出太多,還沒畢業,她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