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吃著還不忘回話的煤球。
夏蘇知反正就當它同意了,撐著下巴想著現在的煤球能拉多重的東西。
想著要是以後由煤球來拉小車的話,那裝備就得換換了。
今天是給煤球脖子上套的繩子,拉的東西輕一些的話還好,但這種套繩方式拉的東西重了,對煤球的脖子和氣管會有負擔,得換一個全身受力的背帶才行。
想著夏蘇知轉頭去把之前做褲子還剩下的藍色棉布翻出來,拿著去了對麵,麻煩馬秀做一條背帶。
然後是小拉車,她這個拉車還是之前自己做的,手工也比較粗糙,但還能用也就將就著用了。
但老實說,看著還挺醜的。這會兒既然想起來了,那就給換一個吧。
夏蘇知拉著小車去了街東邊鄧海那裡,上次她找鄧海做了一次廚房門,這次夏蘇知熟門熟路的找過去,鄧海直接就把這事接了下來,
輪子是現成的,但其餘的都用不了,鄧海得重新找材料才行,手工加材料一共一塊五,兩天後就可以來拿成品了。
夏蘇知付了五毛錢的定金,等兩天後過來的時候,路過孫姚姚家看到她家門大敞著。夏蘇知好奇的看了一眼,一個年輕的女生在往孫姚姚家裡搬東西。
唐莉莉是剛在服裝廠上班不久,家裡比較遠而且哥哥娶媳婦就有些住不下,她一上班就住進了集體宿舍,但住進去後跟舍友又有些合不來。
舍友的跟她不太合的生活習慣,還有那些早晚的噪音讓她受不住,本來就有些想走了,但不知道能去哪。
但前些天田三娘鬨那一場,廠子裡好些人在說,唐莉莉聽了一耳朵,再聽到田三娘家裡隻有她和一個女兒,頓時就起了心思,找人打聽了一下她家的地方找了過來問人房子租不租。
這邊距離服裝廠不遠,田三娘這邊有空房子,能收到租金,唐莉莉也能住的舒服些,兩人一拍即合,唐莉莉今天就搬過來了。
鄧海跟趙伍德在外麵遠遠的站著看熱鬨。
夏蘇知雖然有些好奇,但看了兩眼還是收回了目光,仰著頭看向鄧海:“鄧叔叔?”
“啊,什麼?”鄧海有些沒反應過來。
“那個小車。”夏蘇知背著手有些無語,這人怎麼回事嘛,不是因為有事她也不常過來啊。
“哦,你跟我過來吧。”鄧海說著還忍不住看了一眼剛才的門口,沒看到人也隻得轉身回自家。
所以說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處理,小車看著嶄新的,比她之前那個稍微大一點,主要是線條流暢看著也舒心,不過好像多了個輪子。
“四個輪子比較好,我剛好碰到一個一樣的,就給你加上了,多給我三毛錢就行。”鄧海說。
“好哦。”夏蘇知答應下來,而且看著也順眼了不少,夏蘇知把一塊三給了鄧海,然後拉著嶄新的小車回去。
出門沒幾步到孫姚姚家,就看到趙伍德湊近了探頭往裡看。
“去去去,哪來的滾哪兒去,看你這賊眉鼠眼的!”田三娘拿著一把掃帚就揮過來了。
“哎哎哎,田嫂子彆打,我就是想著新來的鄰居看著也沒啥力氣搬東西,我問下要不要我搭把手。”趙伍德頓時跳了起來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忍不住的喊了聲。
他真沒啥壞心思,就是想著能不能認識一下,他這不單身嘛。
田三娘翻了個白眼兒,人家一個有正式職位的工人,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能看上你個老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一邊兒去,大下午的沒事兒乾也彆來我這門口閒逛!再過來我就去舉報你耍流氓。”
“也不至於吧,我也就二十三四,怎麼就老了。”趙伍德嘀咕,一轉頭看到夏蘇知和不遠處的鄧海,臉頓時一紅:“咳,你說這田嫂子也真是,我好心幫忙她還不領情。”
“算了算了,我還是不操這心了。”說著趙伍德背著手邊搖頭邊快速的走了。
“德性。”鄧海翻了個白眼,沒忍住往那邊看了看。
這街上突然來了個漂亮姑娘,就算沒啥心思的都忍不住多看兩眼,更何況是這兩單身漢。
夏蘇知就是想來把小車拿回去,結果沒想到看了一場熱鬨。
雖然看起來趙伍德他們有些嚇人,不過夏蘇知完全相信田嬸子的戰鬥力,看起來完全不敢多靠近一步的樣子呢。
夏蘇知拉著小推車回去,把新的繩子捆在上麵預留的地方,然後把煤球拉了過來,把從馬秀那拿回來的背帶給它試著戴了一下。
戴好後夏蘇知試著扯了扯它的背帶,讓煤球拉著小車走了幾步。很好,看起來都很合適,煤球可以順利上崗了。
試完夏蘇知把背帶拆了下來:“現在還用不上,等我要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再用哦。”
不過這都一兩個月了,該把煤球送到部隊去看看了,她到底是不太會訓練,也不知道平時帶它出去玩的運動量夠不夠。
實在不夠的話,那就隻能想辦法讓它自己在家的時候多動動了,反正她也沒栓繩子,在家都是放開了的。
隻是現在是工作日,來回也費時間就不過去了,夏蘇知又等了兩天,等到周六放假才去。
去部隊的話夏蘇知順便也想看看魏姨,這一去肯定就是一天了,她得準備好自帶午飯,她自己的還有煤球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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