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依舊有些不信道：「你確定？」
阿水點了點頭，「我不僅看出了你的真容，還在之前應天府的廣場那邊，聽出了是你在給應天府的那個元帥幫忙！」
劉衛此時人已經麻了，他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有人卻一清二楚。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怕我會將你殺了滅口嗎？」劉衛平靜了一下心緒後，身體微微前傾，盯著阿水問道。
阿水搖了搖頭，認真道：「不怕呢，我能看出你是好人，你不會胡亂殺人的！」
「好人？嗬嗬，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好人！」劉衛身體再次後仰靠在椅子上，咧著嘴自嘲地笑了笑。
確實，他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算好人還是壞人了！
這一路走來，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多不勝數了。
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是那種窮凶極惡，為禍世間，自己作死的。
但也有少數死在他手上的，罪不至死！
許多時候，劉衛也想手下留情，放過一些人。
但是，真的到了那個節骨眼上，他根本就忍不住，想要直接斬儘殺絕！
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頭惡蛟，它是我們內心最黑暗的一麵。
當這頭惡蛟被喚醒時，它會帶來貪婪、嫉妒、憤怒和冷漠等負麵情緒。
它是一種挑戰，像一隻巨獸潛伏在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
然而，在每個人心中，還有一束光明的火焰，它是良知和善良的根源。
這束火焰可以抵擋惡蛟的侵襲，照亮每個人前行的道路。
阿水看著劉衛的樣子，忽然間就變得沉默了下來。
她不知道在劉衛身上經曆過什麼，能夠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眼中流露出如此滄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