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便已經鎖定了劉衛的位置。
雖然劉衛從寺廟回來之後就一直不曾出過酒樓,但是在這城中,一些情報人員每日都是在城中到處逛的,隻要是被他們看見過的人和事,一般在短時間內都可以清楚地記下來。
劉衛從寺廟返回酒樓的途中,剛好就有情報人員看見過劉衛。
這位情報人員進了酒樓之後,花了一點小錢,買通了一位酒樓的夥計,便清楚地知道了劉衛所在的房間。
酒樓的夥計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情以前經常發生。
這位情報人員直接裝扮成了酒樓的夥計,提著一壺茶水來到了劉衛的房門前,敲響了房門。
劉衛正在神獄塔中修煉,聽見敲門聲後,出了神獄塔打開了房門。
「客官,我來給您換茶水!」此人臉上帶著笑容,微微彎著腰。
劉衛有些疑惑道:「不是剛換完茶水不久嗎?怎麼又換?」
此人連忙道:「客官,現在天涼了,我們都是很快為客官換茶水的,希望客官能夠喝到熱茶暖身子!」
「那你換吧!」劉衛說著,讓開了道路。
此人直接拎著茶壺走入了房間。
在此人換茶水的間隙,出聲問道:「客官,您是從哪裡來的啊?聽您的口音,應該不是這天澤城附近的!」
劉衛似笑非笑看著此人道:「回去告訴那群和尚,可彆惹我,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寺廟!」
此人換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客官您在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懂啊!」
「你應該能聽懂,去轉告他們便可,我不會為難你的!」劉衛道。
此人沒有再說什麼,換完水後,出了房間。
劉衛之所以懷疑此人,是源自於此人問劉衛來自於哪裡。
一般情況下,出門在外,不熟悉的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問彆人來自於哪裡,這是犯忌諱的。
其次,此人在換水的過程中,動作稍顯生疏,完全不像之前的幾位夥計熟練。
根據以上兩點,劉衛便推斷出此人絕對不是酒樓的夥計,而
是來打探自己身份的。
在這天澤城中,除了金頂寺的那些僧人外,劉衛還未與任何人結仇。
所以,劉衛便很快斷定是那些僧人安排來的。
此人出了酒樓後,迅速返回,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上級。
不多時,金頂寺的僧人已經知道了情況。
那位僧人再次來到了慧心的禪房。
「師叔,派去打探的人,被發現了。那少年直接讓人帶話,若是我們再繼續找他的麻煩,他便一把火燒了我們的寺廟!」僧人對著慧心道。
慧心睜開眼睛,眼中哪還有半點慈祥之色,儘是陰鷙與戾氣。
慧心冷哼了一聲,「黃口小兒,燒我寺廟?口氣倒是不小,老僧等著他來燒!」
接著,慧心又道:「讓外麵的人安排好,盯住此人,時機成熟的話,直接將其殺了或者擒拿過來都可!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暴露了我們本身,壞了我們辛苦多年建立起來的形象!」
僧人應了一聲後,出了禪房。
慧心眼中帶著怒意,呢喃道:「自己要作死,老僧便超度了你!」
...
伏龍觀副觀主雲遠天,在經過半日的奔波之後,終於趕到了雲天劍宗的山門之下。
雲天劍宗的宗門屹立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巔,周圍雲霧繚繞的。
雲遠天剛到山門之外,便被雲天劍宗兩位守山的弟子攔了下來。
「此處乃是雲天劍宗,來者何人?」一位弟子出聲問道。
雲遠天臉上掛著笑容,拂塵搭在左臂之上,道:「貧道乃是伏龍觀副觀主雲遠天,前來拜訪貴宗宗主,勞煩通報!」
兩位弟子一聽是伏龍觀的副觀主,也不敢怠慢,讓雲遠天稍等,一人快速前去通報了。
不多時,那位弟子返回,將雲遠天迎進了宗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