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單家,穀家,這三家,便是邊荒城中,實力與宋家差不多的家族。
這四家在邊荒城,便是屬於勢力最強的四家了。
劉衛眉頭皺起,“那三家的人,應該不會缺晶石才對,為何會出來做那打劫的勾當?”
“其一,那三人在這三家中地位不高,每個月能領到的晶石不多;其二,小兄弟定然是身上有什麼過於值錢的東西,讓那三人沒能抵得住誘惑,便出手了;其三,小兄弟看起來年紀不大,且修為不高,他們覺得做此事沒有任何風險,畢竟誰會嫌錢多呢?”店小二繼續小聲道。
“如此說來,隻是三家的小嘍囉而已,沒什麼值得擔憂的!”劉衛笑著道。
“小兄弟,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那三人雖然地位不高,但那也是這城中那三個家族的人,他們若是搬出一兩個稍微有點份量的人,小兄弟你到時候哭都來不及啊!這三家,可不像宋家那麼好說話,是出了名的毒辣凶殘,小兄弟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掉小二道。
“我記下了,多謝提醒!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何要偷偷告訴我這些呢?”劉衛問道。
店小二看著劉衛,“雖然我隻是一個酒樓的夥計,但我也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的人。小兄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不想眼睜睜看著小兄弟遭了毒手!”
“多謝了!”劉衛笑著道。
店小二擺了擺手,“小兄弟莫要耽擱了,快些離去吧!”
劉衛點了點頭,出了酒樓,卻沒有向著城外的方向而去,反而向著城內而去了。
店小二看見這一幕,搖了搖頭。
這小兄弟啊,怎麼就不聽勸呢?
劉衛目前確實還沒有離開這邊荒城的打算,至於那三人,劉衛也沒有在意。
劉衛繼續在城中各處逛著,得先熟悉這雲天大陸各處的風土人情。
中午時分,正在街道上四處張望的劉衛,麵前出現了六人。
這六人中,有三人,正是昨晚在酒樓的那三人。
至於其餘的三人,劉衛就是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定然是這三人叫來的幫手了。
三人叫來的三名幫手,依舊是兩男一女,三人都是聖尊境。
劉衛故作驚訝道:“你們...你們三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酒樓,沒有將你們殺了?”
“殺我們?給他那破酒樓掌櫃的十個膽子,他敢嗎?”那位女子麵帶戲虐之色出聲道。
女子乃是丁家的,名叫丁櫻,隻是丁家旁支的一名後輩,在丁家,地位不怎麼樣。
但是,女子找來的另一人,卻是實打實丁家的嫡係,其名叫丁秀。
丁秀穿著一件碎花長裙,頭發披散在身後,看著劉衛,眼中一片冷漠。
她雖是丁家嫡係,但在丁家的地位也不是很高,主要是她父親不是掌權者,且她父親性子過於軟弱了些,在丁家,沒什麼人尊敬。
而她父親的大哥,也就是她的大伯,是如今丁家的掌權者。
她父親那一代,兄弟姐妹五六個,混的最差的,當屬她父親了。
在家族中,彆說是其他人,就連她母親,也是瞧不上自己的那個窩囊父親。
丁秀也時常會跟父親抱怨,讓父親彆那麼處處忍讓,該強硬時強硬一些,給自己家裡多爭取一些資源之類的。
但是每次,她父親總是會以各種理由推脫,從不與幾個兄弟姐妹去爭。
久而久之,這麼些年過去了,她們這一家三口在丁家的地位,都不如一些個旁係子弟了。
若非如此,丁秀也不至於跟丁櫻混在了一起。
丁櫻在旁係中,也是屬於一家子混的不太好的。
兩人算是同病相憐,所以便成為了好姐妹,平時經常一起聊天解悶,抱怨家族的不公等等。
丁櫻雖然隻是丁家一個旁支,但確實如她所說,那一間小小的酒樓掌櫃的,確實不敢動她。
在這邊荒成中做生意的,哪個不是與這四家打好關係,逢年過節便差人送些各種禮品前去。
雖然這些東西對於四家來說入不了人家的眼,但這就是一個態度。
往往那些大族世家,都是好麵子的,你將麵子給人家給足了,一些都好說。
但你不給人家麵子,那你在這城中的生意,也就彆想做下去了。
至於其餘兩家的那四人,基本都是差不多的境遇。
在各自家族中,地位一般般。
這也便很好解釋,這幾人為何能夠湊在一起去了。
但凡這裡麵有一人的身份地位高出其餘人太多,他們也無法平等相處下去。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便是這麼個道理!
「二更在十一點左右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