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茜與老嫗二人,不敢近前,是怕劉衛真的會引爆那座塔,與她們同歸於儘。
就在兩道掌印即將要轟在劉衛身上之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劉衛麵前。
正是朱雀!
朱雀出現的瞬間,輕飄飄轟出了兩拳。
就那般看似柔弱無骨的兩拳,直接將那兩道如同山嶽一般大的掌印轟散了開來。
就連兩人施加在劉衛身上的威壓,也已經一並潰散開來,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茜與老嫗二人,同時眯起了眼睛,暗暗戒備著。
這紅裙女子,出現的無聲無息,毫無一點軌跡可查!
忽然,柳茜想到了趙靈兒的話,那塔內,是可以供人進出的,她便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原委。
這紅裙女子,定然是待在那塔中的,不然絕對不會出現的這般毫無征兆。
紅裙女子的出現,給了她們二人極大的壓迫感,還有極強的危險氣息。
關鍵是,她們二人,竟然看不透這女子的修為。
這就有點恐怖了。
莫非這女子,已經是天尊境之上的存在?
“閣下是何人?”柳茜沉聲問道。
朱雀沒有理睬柳茜與老嫗,而是蹲下身子,從劉衛的納戒中拿出來一些丹藥,給劉衛喂了下去。
而直到此刻,眾人才如夢方醒。
蕭婉兒也蹲下身子,看著劉衛,眼淚吧嗒吧嗒滴落了下來。
“你到底是何人?”老嫗沙啞著嗓音,開口問道。
朱雀站了起來,看向老嫗,“我是你們祖宗的祖宗!你一個不人不鬼的醜東西,不抓緊時間躺在墳墓裡麵去,非要出來嚇人?”
隨即,她又轉頭看向柳茜,“你這個小浪蹄子,自己沒有男人要也就算了,還想著拆散我家小主和小主母,你是個什麼玩意?”
“閣下,請注意你的言辭,你好歹也是一個強者,說話怎麼如此粗鄙?而且你我皆是女子,有必要如此嗎?”柳茜冷著麵容沉聲問道。
朱雀眉頭一挑,“讓你說話了嗎?老娘罵你,你就給老娘聽著,老娘說的話有假嗎?你與黎老狗之間的齷齪勾當,誰不知道?看你眼神還有些幽怨,怎麼?黎老狗是不是沒讓你滿意,你玩的不夠儘興啊?”
“我撕了你這張臭嘴!”柳茜氣急敗壞,吼叫一聲,一個閃身,朝著朱雀攻了過來。
朱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身形驀然消失。
等朱雀女子身形再次出現時,一隻手已經攥在了柳茜的脖頸處。
柳茜頓時七魄被嚇掉了三魄,整個人都在瘋狂顫抖著。
此時,她驚恐極了!
這紅裙女子到底是什麼實力?
她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天尊境啊,然後卻連這女子的軌跡都捕捉不到,一招都接不下來。
“前...前輩,晚...晚輩知道...知道錯了,求前輩...開恩...開恩!”柳茜嬌軀顫抖的厲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朱雀女子嗤笑一聲,“開恩?看看你們將我小主傷成什麼樣了?要不是被那個老王八蛋攔著,我早就出來一拳打爆你腦袋了!”
朱雀女子說完,手上一用力,哢嚓一聲,直接扭斷了柳茜的脖子。
隨即她一鬆手,柳茜的屍體直接掉在了地上,已經毫無氣息,死得不能再死了!
朱雀又轉頭看向老嫗,老嫗亡魂大冒,轉身就想著天際掠去。
“還想逃?給老娘回來吧!”朱雀右手抬起,五指張開,朝後一拉,老嫗已在天際的身形,驀然倒轉而回,跌落在了朱雀的麵前。
“老娘叫你走了嗎?”朱雀看向麵如死灰的老嫗喝問道。
老嫗當即直接跪好連連磕頭,“求前輩放了我,求前輩饒我一命啊,我願意為前輩當牛做馬!”
朱雀又是嗤笑一聲,“當牛做馬?你連牛馬都不如,如何配給老娘當牛做馬!”
朱雀說完,右手朝下虛按了一下,老嫗便已經倒地而亡,身上看不出絲毫的傷勢。
其實,朱雀這看似不起眼的一按,則是已經將老嫗臟腑震成了齏粉。
朱雀轉身看了一眼冰魄宗其餘眾人,在心中暗暗思索著,要不要直接一拳將這些人也打死算了?
不過當她看見毛月月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女子,好像是小主的小情人,萬一被自己打死,小主會傷心的。
眾人見這紅裙女子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一個個噤若寒蟬,身體抖若篩糠,如墜冰窖,仿佛被一頭洪荒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就在眾人內心踹踹不安,在擔心會不會被這紅裙女子一拳打死之際,卻見紅裙女子收回了視線,緩緩坐在了蕭婉兒的旁邊。
朱雀摸了摸蕭婉兒的頭,“小主母,彆擔心了,小主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蕭婉兒點了點頭,擦乾淨了臉上的淚水。
此時,劉衛仍躺在地上,但他周身,那股狂暴的劍意還在肆虐著。
這些劍意雖然在瘋狂肆虐,卻是沒有半點傷害到劉衛和蕭婉兒。
劍意八重天!
自劉衛上次從玄劍宗劍意塔中吞噬了那些劍意後,他的劍意,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自主突破過了!
劍修的劍意,則與主人心意相通,劍意突破,與劍道境界突破一樣,都是主人劍道心境提升或者明悟後的一種表現而已。
當然,這種表現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是化為實質性的東西體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