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著那一個個嬌俏女子從樓上經過,頓時覺得杯中酒不香了,曲子不好聽了,舞姿也沒滋美味了。
白洛希,傻大個,病秧子各自挑好了今天的十位暖床小嬌娘後,各自帶著十人去了自己的超大床房間。
三人臨分開之際,白洛希突然道:“病秧子,你這瘦不拉幾的小身板,可彆被榨乾了,十天後若是隻剩下一個皮包骨頭的乾瘦老頭,還得我們抬出去,太丟人了!”病秧子在左擁右抱之下,轉頭瞥了一眼白洛希,
“十天後見,看誰到時候扶牆!”三個房間中,不多時便傳出了眾女各種或低沉或嘹亮的婉轉悅耳歌聲,還有圍觀之人熱烈急促的鼓掌聲。
樓下一位頭發花白,身體佝僂著的老者,滋溜一聲仰頭喝下一杯酒,捋著花白的胡須,喃喃道:“年輕真好啊,老夫年輕時,也是如你們這般,隻可惜老咯,有心無力了啊!”老者呢喃完,一雙渾濁的雙眼變得有些癡呆,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陷入了回憶當中。
過了許久,老者神遊往昔的靈魂被老鴇子的喝罵聲給拉回到了現實中。
“你個小叫花子,都窮的要飯了,還來尋樂子,你咋不去尋你娘去嘞?再敢來影響老娘做生意,老娘打斷你的第三條腿!”老鴇子手裡拎著一把掃帚,罵罵咧咧追著一個乞丐模樣的男子出了門。
叫花子邊跑邊嘴裡叫道:“俺娘早就死了,俺都沒見過哩,要不你就當俺娘,俺來尋你?”老鴇子罵罵咧咧,一直追出去了好遠,回來時,手中的掃帚已經隻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木杆子了。
老者在桌子上留下了一枚中品晶石,拄著拐杖,搖搖晃晃出了門,嘴裡念叨著:“人生苦短,行樂需及時,今朝有酒今朝醉喲!”老鴇子扭著腰肢,之前的怒意已經全無,笑嗬嗬地走了過去將老人留下的那枚晶石,收進了袖袋中。
......皇宮中,劉衛和蕭婉兒以及顏如玉三人,這次直接住在了一間屋子當中。
直到五日過後,劉衛才正式跟蕭奉天和蕭南明了此次的來意。蕭奉天聽到他們打算最近就要準備動身離開辰光大陸,既有高興,又有不舍。
高興的是,女兒出去,便能找到適合修煉的功法,能夠活下來了。不舍的是,他到現在,終究是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這一走,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再相見。
看著蕭奉天在那裡抹眼淚,蕭婉兒也沒能忍住,撲在父親懷中,涕泗橫流。
到了最後,就連蕭南天,也轉過身子偷偷擦起了眼角的淚水。是離愁,彆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其後的時間,蕭婉兒留在了皇宮中陪著蕭奉天,而劉衛,顏如玉和蕭南天三人,去了一趟百獸山脈。
臨走之際,跟獸皇打聲招呼,還是有必要的。當天,三人便住在了百獸山脈中。
晚間十分,山脈中篝火燃起,一些幻化成人形的妖獸,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眾人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一直到了後半夜時分,明月傾斜,才開始散場,各自回去休息。
本來,獸皇想著給劉衛和蕭南天二人,安排一點隻有在百獸山脈才有的特殊的項目,但見劉衛帶了老婆,便就此作罷。
但他帶著一名狐族和一名蛇族的漂亮女子去了蕭南天的房間。至於蕭南天有沒有將這兩位妖族的女子留下過夜,隻有他們四人知曉了。
第二日中午時分,劉衛和顏如玉,蕭南天三人拜彆獸皇,出了百獸山脈。
接下來,蕭南天回了皇城,而劉衛帶著顏如玉,將整個南州的所有雲海商會分會都去巡視了一番。
並告訴了所有商會會長,日後北州總商會管理層的變動情況。在這之前,幾人都已經商議好,商會的總會長,再次給到了顏懷安,而陰青兒和姬思瑤二人,成為商會的副會長,馬潔依然是南州十家分會的總會長。
顏懷安這個總會長,就像之前的劉衛一般,其實隻是掛個名而已。商會日後的發展事宜,便完全交給了陰青兒,姬思瑤和馬潔三人,大小事宜,由三人去商議決策。
劉衛帶著顏如玉,二人在南州各城走走停停,轉眼又是三四日時間已經過去了。
最後,二人又逛回了皇城,回了皇宮。第二日,劉衛在皇城雲海商會發出了數道請帖,在衛王府中宴請南州四大家主和一些名流商賈。
第五日,衛王府中,擺了很多酒席,但比當時與蕭婉兒成婚時的規模,則小了許多。
府中總共擺了十張桌子,每張桌子為六人座位,共計宴請了五十來人。
對於劉衛的宴請,很多人都是擠破頭顱都想鑽進來,但奈何人家就隻發出去了這麼多張請帖,他們也不好厚著臉皮自己湊上來。
席間,劉衛起身端起酒杯,環顧一圈後清了清嗓子道:“諸位,在下先敬諸位一杯,感謝諸位給我這個麵子,前來赴宴!”
“衛王哪裡的話?能被衛王邀請,是我等的榮幸!”蘇南華笑著道。
“賢侄,這酒呢,是我們該敬你才對!”白山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白家主說的沒錯,是我們大家該敬您才是!”有人附和道。
“該我們敬您!”又有人出聲。......一時間,十桌的所有人都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七嘴八舌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