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升榮是沒有目的逛,走到哪裡逛到哪裡,逛了一刻鐘後,便再次返回了約定的地方。
等蠻升榮到了地方以後,柳宣已經到了,而智博厚還沒有來。兩人在原地又等了足足半刻鐘,智博厚才晃晃悠悠,一身酒氣走了過來。
兩人以為智博厚自己去辦什麼事情去了,但聞到智博厚一身酒氣後,就連一向脾氣比較柔和的柳宣,都不禁撇了撇嘴,一肚子怨氣。
好嘛,我在外麵吹著冷風,你自己倒先跑進來一個人去喝酒吃肉去了。
也就智博厚敢把這兩人扔在這裡,自己去喝酒了,換做彆人,不說柳宣,早就被蠻升榮一劍削了腦袋了。
“軍師喝好了?那就辦正事吧!”蠻升榮瞪著智博厚道。
“喝好了,這皇城的酒啊,確實不錯,一時間沒忍住,多喝了幾壺,兩位莫怪,莫怪,嗬嗬。”智博厚打了個哈哈後,便抬腳向著皇城深處走去。
聽到智博厚的話,蠻升榮和柳宣二人,臉變得更黑了。他們三人今晚要去的地方,乃是蕭洪天的府邸。
皇城裡麵實在太大了,讓他們步行的話,起碼得走好幾個時辰。三人直接找了一家車馬行,租了一輛鹿角馬車,報了一個距離蕭洪天府邸較近的地方。
半個時辰後,三人下了馬車,待馬車消失在視野中後,三人慢慢向著蕭洪天的府邸走去。
走了約莫半刻鐘後,三人在能看見蕭洪天府邸大門的一個角落中停了下來。
他們可不敢像進入城主府一般,就那麼潛伏進去。蕭洪天的府邸,肯定有好多位帝者境坐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發現,打草驚蛇。
蕭洪天府中,有大燕王朝的一位帝者境,名許祥,在府中已擔任供奉數千年。
許祥的祖上,乃是大燕王朝戶部侍郎。許祥從小到大,一直在被長輩灌輸著要勤奮修煉,日後協助王朝殿下恢複大燕王朝,恢複祖上昔日的榮光等等。
在這樣的熏陶下,許祥一直都是帶著祖輩的希冀成長的,他從來不敢忘卻自己的職責。
安排在這些皇親國戚身邊的人,都是對大燕王朝絕對忠誠之人,不會是像餘豐和安幽雨那樣的貨色,所以不需要怎麼費口舌交談,隻需要將消息通知到即可。
三人在這裡一直等了一個時辰,也沒有想到一個穩妥進去蕭洪天府邸的辦法。
最終,還是采用了冒險的方法,智博厚寫了一封信,蠻升榮悄悄潛伏了進去,確定其在房間後,將信從門縫塞了進去,然後直接消失在了門口。
許祥聽到東西掉落的聲音,來到門口撿起信,打開房門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後,便關上房門,拆開了信。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為
“近日將行動,聽到動靜後擒王”,落款是一個
“智”字。許祥看完信以後,將信紙揉成一團,攥在手中一陣摩擦後,信紙直接化作了粉末自手掌中掉落了下來。
隨後其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盤膝而坐,閉目修煉。待蠻升榮返回之後,三人又向著蕭南天的府邸趕去。
蕭南天與蕭洪天以及蕭奉天三人的府邸,相距不遠,兩兩之間相距半刻鐘時間的路程。
半刻鐘後,三人出現在了蕭南天府邸不遠處。相對於蕭洪天的府邸而言,蕭南天的府邸,反倒是沒有多少帝者境鎮守,因為蕭南天本身,就是南州帝者境中數一數二的強者。
蕭南天府中,也有一名被南石山安插進去的帝者境,名叫黃勇。黃勇如今已有兩萬歲了,進入南州蕭氏皇朝,在蕭南天府中擔任供奉已經有一萬年了。
為了將黃勇合情合理安排進蕭南天的府上,南石山當年可謂是費了一番苦功夫。
為了不讓當年的蕭南天和蕭南天的哥哥,也就是蕭闊的父親起疑心,南石山策劃了一場精妙的刺殺。
當年的蕭南天還隻是皇者境,在一次外出時,被南石山安排的五名皇者境圍攻,一度險些就要身死道消。
恰在危急關頭,正好被
“路過”的
“散修”黃勇出手相救,一拳將那五名皇者境直接轟成了渣渣。那五名皇者境,是大燕王朝培養的死士,天賦一般般,此生無望證道成帝,便淪為了將黃勇安插在蕭南天身邊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