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會兒熄燈?這就完了?”病秧子有些疑惑道。
“這是不是太快了一點,真是繡花枕頭啊?”傻大個也很是不解道。還不等顏如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劉衛抱著放到了床上。
接著,劉衛隨手一揮,直接在房間中布置了一道隔音陣法,再心念一動,直接屏蔽了小塔。
他可沒有忘記,塔裡麵還有一個小塔這個老不羞在呢,說不定就會偷偷看自己的現場直播了。
此時的顏如玉,躺在床上,心裡七上八下的,還是有些緊張與忐忑。劉衛直接側躺在了她身邊,將顏如玉摟了過來,緊緊摟在了懷中。
顏如玉在這一瞬間,心跳得更加厲害了,有些不知所措。而讓她意外的是,劉衛隻是摟著她,沒有任何的動作。
房間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當中,落針可聞。直到過了半刻鐘,當顏如玉一顆芳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之後,劉衛將臉湊了過去,吻上了顏如玉的紅唇。
而外麵聽牆角的幾人,見沒有什麼動靜,便悻悻然離開了。周靜房間中,蕭婉兒和周靜兩女坐在桌子旁邊,兩女都是雙手托著下巴,手肘抵在桌子上,有一點發呆。
“你說,他倆現在是不是在那個啊?”蕭婉兒突然出聲道。
“我怎麼知道啊?”周靜隨口回了一句。
“我曾在書上看到過,說人生有四大喜事,其中就有洞房花燭夜,他倆肯定在那個。就是不知道顏姐姐會不會用咱們書上看到的那些動作呢!”蕭婉兒輕聲說道。
“要不去聽聽?”周靜轉過頭,眨著眼睛。
“走!”蕭婉兒瞬間來了精神。兩人出了房間,關好房門,躡手躡腳向著新房的位置而去。
婚房中,隨著劉衛的不斷進攻,顏如玉慢慢敗下陣來,開始逐漸回應,兩人的呼吸都逐漸變得粗重起來。
兩人誰也不願意認輸,進行了一場長時間的唇槍舌劍之戰。期間,劉衛開始加強攻勢,雙手從顏如玉的臉頰開始下移,慢慢滑到脖頸處,再慢慢下移。
不多時,一件件衣物,從床上飄落,落在了地板上。而周靜和蕭婉兒,已經到了房門外,將耳朵貼在門縫聽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倆睡著了?”蕭婉兒小聲問道。
“可能吧!”周靜小聲回了一句。二人又站了一會兒,見沒有任何動靜可聽,便興致缺缺地各自回房間去了。
婚房中,春光無限,一片旖旎光景,隻剩下水乳交融,耳鬢廝磨。深秋的變就變,此時忽然起風了。
天際烏雲翻滾,不多時,下起了雨。秋風時而輕柔,時而狂暴,吹打在窗戶上,門板上,吹得一陣陣咯吱作響。
秋雨也由開始的綿綿細雨,逐漸變大,最後成了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砸在了屋頂上,院落中。
不多時,屋簷上已有水珠流淌而下,滴滴答答,打在屋脊之下,劈啪作響,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風聲雨聲,忽急忽緩,忽輕柔忽狂暴。吹打得房門一陣晃動,搖擺得更加猛烈了。
風雨吹打在屋簷下的一串風鈴之上,響起了一道道美妙的音律。隨著風雨大小和急緩的交錯變化,風鈴發出的音律,也是時高時低,時緩時急。
忽而嘹亮如少女引吭高歌一曲,時而低沉如少年練武之時汗流浹背而發出的沉悶低吼聲。
這場秋雨,一直持續了一夜,天亮時分,雨勢與風聲變得尤為迅猛,一條條水流開始彙聚,流淌向一處湖泊。
隨著最後半刻鐘時間的狂風暴雨傾瀉而下,湖泊聚集的湖水終於是衝破了堤壩,一路勢如破竹,迅猛湍急,一瀉千裡。
風聲雨聲,也在此刻驟然而止。一夜的翻雲覆雨,在拂曉時分,天空已經放晴,天邊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不多時,晨光微露,一縷一縷灑向大地。房間中,劉衛摟著顏如玉,沉沉睡去。
許是新婚宴爾,兩人如膠似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顏如玉本想早早起來去給王空敬茶,卻被劉衛一把給硬生生拉住了,說不用講究這些。
顏如玉便作罷,躺在劉衛溫暖的懷抱中,繼續酣睡了。兩人起床穿好衣服,顏如玉剛下床站起來,瞬間黛眉微蹙,站了好一會兒,才逐漸適應。
“怎麼了老婆?”劉衛察覺到顏如玉的異樣,出聲關切地問道。
“痛!都怪你!”顏如玉噘著嘴,白了一眼劉衛。
“額,我的錯我的錯,下次我儘量溫柔一點!”劉衛拉著顏如玉的手,嬉皮笑臉地說道。
“儘量?”顏如玉突然拔高了聲音,瞪著劉衛。
“一定一定!”劉衛趕忙收斂了笑容,信誓旦旦道。
“你去換床單,我不去,羞死了!”顏如玉看著劉衛道。劉衛將目光投向了床單上,隻見其上梅花三兩朵,還有一大坨印記。
看著那一坨不規則的印記,猶如小孩尿床畫的地圖一般,劉衛腦中又想起了昨晚的旖旎光景,一團邪火又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