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一直沒有找到心儀的活,每天都是在城中到處轉悠。
對此,猴子也並沒有說什麼。他覺得是自己無能,不能給女子富裕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子花銷開始越來越多,各種胭脂水粉,貴重首飾,豔麗衣服。之前攢下的一點存儲,也是很快被用完了。
女子越來越嫌棄猴子,覺得猴子給不了自己想要的生活,經常對猴子發脾氣。
一次外出,女子遇見了在城中的歐陽晨。
那時的歐陽晨,周圍女子圍繞,其一擲千金,出手闊綽,為眾女買各種好看的首飾衣服,帶著她們出入各種高消費的酒樓。
女子開始羨慕圍繞在歐陽晨身邊的那些女人們,便開始嘗試接觸,但始終無果。
很快,女子打聽到歐陽晨要參加帝都大比,便準備來帝都,在其大比之時,為歐陽晨喝彩,以引起歐陽晨的青睞。
猴子對於女子花錢大手大腳無可奈何,但也沒有任何責備,一直不知女子心中所想。
在女子提出要來帝都看大比時,猴子毅然辭去了酒樓的活計,帶著女子,花了無數積蓄,乘坐馬車來到了帝都門口。
但帝都昂貴的進城費,將二人擋在了門外。
這名女子,便是彩兒。於是,就有了彩兒兩度大聲高喊要為歐陽晨生猴子的事情。
聽到這裡,劉衛便知道了,這彩兒,就是在來寶商會被自己一劍削了頭顱的那個彩兒。
世界有時候很大,有時候卻很小。
彩兒發的誓言,也終究是應驗了。不知是巧合,還是誓言本身起了作用。
“殺了你曾用命嗬護的女子,不恨我嗎?”劉衛問道。
“不恨,與你無關,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猴子輕輕出聲說道。
頓了一會兒後,猴子接著道:“她從未喜歡過我。為了進城引起歐陽晨的注意,她不惜出賣身體,賺取進城費。在大比之時,歐陽晨被你殺了之後,又與來寶商會的管事搞在一起!在他的世界裡,隻有金錢,從來沒有我!”
猴子說到此處,一滴淚水順著其眼角滑落了下來。
劉衛也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兩人之後便一直靜靜躺在擂台之上。
一會兒,猴子就那般在生死台上睡著了。
劉衛看著漫天的繁星,腦中也回想起了自己的爺爺與哥哥還有家族中的叔叔嬸嬸們。
這一夜,注定有太多人無眠,都在等著劉衛被滅殺的消息。
上官族的大殿中,上官雄一把將剛換的桌子拍成了齏粉。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上官雄的咆哮聲隨之響徹整個大殿。
下麵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但皆是在腹謗!
你發火就發火嘛,乾嗎老是將桌子拍碎啊?這桌子和你有仇嗎?換張桌子放不過三兩天就被你給毀了!
“浩兒!”上官雄突然看著下方的少年出聲道。
這位二十來歲的少年,正是上官雄的兒子上官浩,也是上官族的少族長。
“父親!”上官浩當即站起,向著上官雄抱拳行禮。
“帶族中所有王者境去城外三十裡地候著,若那雜碎敢逃離帝都,立刻圍捕!”上官雄若一隻發怒的老虎般。
“領命!”上官浩再次一禮,便轉身出了大殿。
上官浩與上官宇乃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對於隻會吃喝嫖賭,遊手好閒,惹是生非的上官宇,上官浩是打心底裡瞧不起。
他自己有時候都恨不得將其一巴掌拍死,但礙於父親上官雄的威勢,他也隻好忍耐。
這次上官宇被殺,他心裡自然是很高興的。但作為未來上官族的族長,上官宇雖然不成器,但被人當街斬殺,等同於是在打上官族的臉。
上官宇該死,但不應該被外人以這種方式殺死。
對於上官浩來說,上官宇死了就死了,但這個殺人凶手,必須要受到懲罰,否則,自己以後當上族長,豈不是任何人都敢來踩上官族一腳,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
天塹城,歐陽族中的議事大殿內,也是燈火通明。
歐陽明與四大長老在殿中正在商議。
五人商議了一個時辰,始終沒有商議出一個好的辦法來。
連族中最精銳的五名王者境聯手,都被劉衛斬殺了,再派遣王者境去,隻是送人頭罷了。
“不管外人如何看我歐陽族,晨兒的仇不能不報,隱劍也必須奪回!”歐陽明陰沉著臉此時開口說道。
稍微一停頓後,其接著道:“你們四位長老在帝都城門口候著,一旦其出了帝都,便直接將其絕殺,屍體帶回來!”
“是!”四名長老齊齊起身行禮,領命而去。
既然王者境無法將其斬殺,那便出動皇者,隻要將其殺了,屍體懸掛在歐陽族的門前,誰還敢說他歐陽族以大欺小不要臉麵?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其他流言蜚語,都是微不足道的,都可一手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