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為了那所謂的異象與微妙的可能,就要滅殺一個家族?”劉衛眼中充滿了憤怒。
“這,便是修煉者世界的殘酷,而且隻是冰山一角。記住,不要憤怒,憤怒是無能的表現。隻有自己變得強大了,才能有道理可言。”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可言,也無絕對的道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文昌稍一停頓,繼續說道。
劉衛沉默了許久,都未曾說一句話,文昌也沒有出聲,給他思索的時間。
“國主可願幫我查出是哪一方勢力?隻要國主肯幫,我與我身後之人將來都會站在文國這邊,文國不負我,我定不負文國!”
劉衛抬起頭,眼中的憤怒已然消失,恢複了起初時的平靜,他抱拳向文昌行禮說道。
“有你這句話,吾便放心了!”
“來人!”文昌說完,朝殿外一聲輕喝。
“國主有何吩咐?”侯重言立即進殿行禮問道。
“傳費清上殿!”文昌說道。
“是!”侯重言退出了大殿。
“讓督察院負責調查你劉家一事!”文昌道。
“多謝國主!”劉衛抱拳彎腰,向文昌行了一禮。
“莫急,我還有一事請小友幫忙!”文昌看著劉衛說道。
“國主請說!”劉衛看著文昌。
隻見文昌袖袍一揮,一道禁製籠罩住了整個大殿。是禁製不是陣法,就如顏懷安當初布在雲海商會的一樣。
接著其拿出了文國的傳國玉璽,一指點在之上。便見玉璽慢慢放大,最後變成了一個三丈見寬的四方玉質房間。
文昌率先走了進去,劉衛猶豫一瞬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枚玉璽居然也是內有空間,但隻是一間小房間一般大小,裡麵盤坐著一位十一二歲的少年。
少年穿著樸素,但眼神堅毅,眉清目秀,氣宇軒昂。
“父皇!”其見來了兩個人,便立即起身朝著文昌行了一禮。
“璟屹,來見過這位大哥哥!”文昌看著少年,一臉的慈祥。
“璟屹見過大哥哥!”少年來到劉衛麵前,雙手抱拳,行了一禮,脆生生道。
“璟屹,除了父皇,他以後便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知道了嗎?”文昌摸了摸少年的頭說道。
“璟屹知道了!”少年點了點頭,回答道。
劉衛轉頭看著文昌,他有些不明白這文昌要讓他做什麼?
“小友,此乃吾最小的兒子文璟屹,吾想拜托小友,讓他以後跟著小友!”文昌看著劉衛道。
“國主這是為何?我的處境現在很糟糕,跟著我豈不是害了他?”劉衛問道。
“嗬嗬,我知小友有辦法應對這危機,讓他跟著小友,乃是為他好!”文昌說道。
劉衛看著文昌沒有說話,他還是有些不解。
“吾有八個兒子,前幾個都不成氣候,不是仗勢欺人之輩,就是勾心鬥角之徒,文國未來的希望不能放在他們身上。璟屹這孩子聰慧,心性堅定,吾準備以後傳位於他”文昌繼續說道。
“那與他跟著我又有什麼聯係?”劉衛問道。
“小友莫急,聽我慢慢講!”文昌不急不緩說道。
原來,文昌之所以讓文璟屹跟著劉衛,便是怕自己發生意外後,其他幾位皇子會加害這小兒子。
他已經預料到不久後就要有大戰爆發,那時自己可能也要身死道消。
跟著劉衛,一是保全他的性命,二是未來輔佐文璟屹登基,幫其穩固地位。
“這方玉璽還有這道繼位詔書便交給劉公子幫吾保管了!”文昌講完始末後,對著劉衛說道。
“國主就不怕我直接將這玉璽最後據為己有,然後再圖謀你文國的江山社稷嗎?”劉衛笑著問道。
“嗬嗬,這玉璽小友應該是看不上的,除了能容納幾個人之外,毫無用處。小友身上有更加神秘的寶物,不是嗎?以小友的心性誌向,豈會在乎這文國區區江山社稷!”文昌嗬嗬笑道。
其實文昌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他有賭.博的成分在裡麵。他知道劉衛身上肯定有什麼逆天寶物,看不上這一方大印。
再者說,就算劉衛最後真的將其據為己有,也隻是一個死物。隻要文璟屹活著安穩繼承國主之位,有無那傳國玉璽,意義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