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府也留下了五千精兵,為了以防萬一。
剩下的三萬鐵浮屠,以及五十名神帝境強者,儘數在裴擒虎的帶領下,直奔皇宮而去。
如今的皇宮,便隻有禦林軍,近衛軍以及城衛軍在把守,總人數我才不到兩千而已。
除此之外,神帝境強者儘數集齊,也才三十名而已。
在裴擒虎兵臨皇宮之時,守門的將領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了,直接扔了兵器,選擇投降。
大軍浩浩蕩蕩,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金鑾殿外。
此時的金鑾殿上,羅威一臉愁容,坐在龍椅之上,已經宛若一尊木頭人一般。
而下方眾大臣,一個個低著頭,噤若寒蟬。
宰相李忠,更是直接癱倒在大殿之上,像沒了骨頭一般。
隨著裴擒虎與劉衛,還有鐵浮屠數位將軍步入大殿,大殿之中的氣氛更顯得壓抑了。
劉衛環視了一圈大殿中的眾人,一個個歪瓜裂棗,真的是一言難儘。
裴擒虎笑嗬嗬道:“喲,諸位同僚都在呢?”
“裴愛卿,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議宰相私自帶兵圍攻裴府一事呢!”坐在龍椅上的羅威,站了起來,笑嗬嗬道。
羅威此話一出,大殿中的眾官員都是抬起頭來,一臉愕然地看著這位皇帝。
他們這些大臣被緊急叫到大殿,不是商議怎麼對付裴擒虎的麼?怎麼轉眼便成了對付宰相了?
就連那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宰相李忠,也是抬起頭來,看向羅威,眼中帶著淒慘的笑容。
他知道這羅威要將自己推出去平息裴擒虎的怒火了,隻是此時的裴擒虎,真的會就此罷手嗎?
“哦?那不知道陛下與眾位大臣商量出來的結果是什麼?”裴擒虎臉上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裴愛卿,鑒於李忠假傳聖旨,公報私仇,朕與眾愛卿經過商議,決定對李忠實施淩遲之刑。不知道,裴愛卿意下如何?”羅威麵帶微笑。
裴擒虎笑嗬嗬地點了點頭,“既然陛下有此定奪,裴某自然無異議啊,那裴某就讓人行刑了!”
裴擒虎說完,接著沉聲喝道:“來人!”
裴擒虎這突然間的一聲大喝,嚇得大殿中的眾大臣都是一哆嗦,就連皇帝羅威,也是猛然顫抖了一下。
“在!”兩名將軍立即上前。
“將李忠拖出去,在大殿外淩遲!”裴擒虎冷聲道。
“是!”兩名將軍當即上前,便將李忠托著向外走去。
李忠忽然開始瘋狂大笑了起來,“羅威,你不得好死,你以為拿我去頂罪,就能讓得裴擒虎放過你嗎?”
李忠在大笑與謾罵聲中,被拖出了大殿。很快,大殿外便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令得大殿中的眾大臣以及皇帝羅威,均是渾身直冒冷汗,身子都忍不住地哆嗦了起來。
整個過程持續了足足一刻鐘時間,而在這一刻鐘,大殿中鴉雀無聲,羅威一直站在上麵,都沒有敢落座。
等到李忠被淩遲完畢,裴擒虎看向羅威,笑著道:“陛下是不是還在等單元帥的大軍前來?”
“嗬嗬,裴元帥這是哪裡的話?單元帥的大軍在邊境,跑回來做什麼?”羅威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打馬虎眼道。
事實上,羅威還確實是在等單偉的大軍,隻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這都過了這麼久了,按理來說,單偉的大軍也該到了,怎麼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如今,他就想拖延時間,等著單偉的大軍前來救駕。他羅威這條命這次能不能保得住,全看單偉了。
裴擒虎背負雙手,在大殿中來回踱步,笑著道:“陛下,在都城外,我已經遇到單元帥了,不過呢,單元帥的大軍,在臣的勸說下,已經重新返回邊境去了!”
羅威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龍椅上。他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呆愣良久之後,羅威在臉上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裴愛卿,朕還真不知道這單元帥也返回了都城!”
“嗬嗬,是嗎?單元帥的大軍,難道不是陛下傳令讓回來,圍剿我裴府的?”裴擒虎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這...這...裴愛卿何出此言呢?之前的事情,都是那李忠所為,朕怎麼會讓單元帥圍剿裴府呢?這定然是有人亂嚼舌根啊!”羅威一臉的忐忑表情,說話都開始變得有些結巴了。
劉衛聽到羅威的話,不由地搖了搖頭,這位皇帝,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都到了這份上了,還在嘴硬!
“陛下不是說臣是叛逆之人,要對臣以及臣的府邸進行圍剿嗎?陛下難道是忘了不成?”裴擒虎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看著羅威。
羅威連連搖頭,“裴愛卿,絕無此事,朕怎麼會做這種糊塗事情呢?這一定又是李忠搞的鬼!”
“陛下可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實在是讓臣佩服不已啊!”裴擒虎直接嘲諷道。
羅威臉色變了又變,“裴愛卿,此事朕之前的確不知。不過,李忠假傳旨意,也確實是朕平日裡對李忠太過信任的緣故,朕也有錯,朕給裴愛卿賠個不是!裴愛情若是還有其他要求,可以提出來,朕定然讓裴愛卿滿意!”
裴擒虎背著雙手在大殿中來回踱步,忽然停住身形,盯著羅威,“我想坐坐這龍椅,陛下可答應啊?”
隨著裴擒虎這句話一出,不僅是羅威變了臉色,就連大殿中的眾位大臣,也同樣變了臉色。
“裴愛卿,這玩笑可開不得!”羅威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絲怒容。
裴擒虎嗬嗬一笑,隨即冷聲道:“玩笑?我可沒跟你這昏君開玩笑!”
“裴擒虎,你難道想造反不成?”羅威一下子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怒聲道。
裴擒虎臉上笑容燦爛,“恭喜陛下,答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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