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雄此時聞聽忙上前說道:“掌門師伯,這一切都是由弟子身上引起的,我是深感自責。”
俞蓮舟道:“士雄你這說的是哪裡話來?這事要怪隻能怪那些彆有用心之人,我想樸興,宋弘若是有知也不會怨怪於你。”
此時在場其他人也是紛紛解勸,林士雄的心情才多少沒那麼沉重,接著俞蓮舟又衝楊逍等人說道:“這次我四弟他們能夠回來,全靠明教的諸位鼎力相助,此恩此德我們武當派是沒齒難忘,今後定有補報。”
楊逍聞聽是一拱手:“俞掌門你說這些就見外了,我們明教與貴派大有淵源,理當互幫互助。”
眾人互相客氣了一番,俞蓮舟當即留明教群豪在武當山上住了一夜,當天晚上林士雄回到熟悉的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路的種種經曆,感覺是恍如隔世,同時他也對“於和的寶藏”有了更深的好奇,為何其有這麼大的吸引力,令各路江湖群豪是如此垂涎,林士雄第一次有了自己去起出這筆寶藏的衝動。
第二天用過早飯,明教群雄就陸續提出告辭,俞蓮舟等人自然是大力挽留,結果韋一笑說道:“俞掌門你的一片盛情我們心領了,不過我們這些人都是閒雲野鶴,無拘無束慣了,既然如今張四俠一行我們已經平安護送到了,就沒必要繼續留在武當,再說我們在江湖人眼中都是邪魔歪道,久留在此對武當的顏麵上也不太好看。”
韋一笑的話其實也代表了多數明教中人的想法,俞蓮舟等人一聽對方這其實也是為武當派著想,當即也就沒有繼續挽留,明教中人這就陸續散去,隻有楊逍不放心女婿殷梨亭的傷勢,暫時還留在了武當。
林士雄覺得殷家父女受傷歸根結底還是由自己身上而起,故此回來之後每天都會去照顧殷家父女,對此殷家上下乃至楊逍都頗受感動,在眾人的精心照料之下殷家父女是逐漸複原。
這天俞蓮舟跟張鬆溪來看六師弟,林士雄正好也在場,大夥聊起這次的洛陽之行,依舊是感慨不已,張鬆溪說道:“從這次的事來看,士雄的武藝跟高手相比還相去甚遠,今後我們幾個還得好好督促其練功才行。”
俞蓮舟聞聽點了點頭:“四弟言之有理,既然六弟的傷情已經沒有大礙了,我看從明天起咱們就教士雄新的功法吧。”
殷梨亭聞聽也附和道:“此舉正合我意。”
不料俞蓮舟此時說道:“六弟,你傷勢還未痊愈,依我的意思,你還是暫時先彆教士雄為好。”
殷梨亭聞聽不禁著急道:“二哥您多慮了,我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當初說好了我們仨一起教士雄,如今我怎麼能落後呢?”
張鬆溪此時說道:“六弟,我們這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的內傷尚未痊愈,不宜勞神費力,等過段時日你徹底康複了,再教士雄也不遲啊。”
林士雄聞聽一琢磨此時自己得表態,當即開口說道:“六師叔您的好意,徒侄我心領了,不過如今你還是該以身體為重,等過段時日您身子康複了,您就是不肯教我恐怕也得纏著您。”
屋裡眾人聽林士雄這麼一說不禁都笑了,最後殷梨亭見大夥都是這個態度也隻好作罷,就這樣從第二天開始俞,張二人便開始傳授林士雄新的功法,俞蓮舟教的是自創的“虎爪絕戶手”,而張鬆溪則教的是“神門十三劍”。
經過這次洛陽之行林士雄是眼界大開,知道彆說跟一眾高手相比,即便在同齡中自己如今也還算不上頂尖的存在,故此這回學藝他是格外認真,而除了學藝之外林士雄依舊會抽空去照顧殷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