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溪明白此刻不能戀戰,當即便隨著範遙撤離戰場,金錢幫眾人想要追趕,結果被明教的援軍給擋住了,張鬆溪跟範遙這才得以脫身,路上他們又遇上了僥幸逃出的其他三名武當弟子,眾人這才由範遙領著一起來到了桃花溝彙合。
聽完張鬆溪的講述林士雄等人都是感慨不已,這次要沒有明教眾人幫忙,武當派一行即便不是全軍覆沒,也得是損失慘重,與此同時眾人也擔心依舊下落不明的殷梨亭等人,不知他們情況如何。
當時廟裡的和尚又給張鬆溪等人準備了晚飯,眾人吃了多少都有了些精神,當時一邊聊天一邊等候殷梨亭等人前來彙合。
夜色漸漸深了,屋裡也點起了燈,可殷梨亭等人遲遲沒有出現,眾人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全都是七上八下,也不知殷梨亭等人能否順利脫險。
一直到了將近二更時分,前院才終於響起了腳步聲,眾人趕忙過去觀瞧,結果隻見楊逍扶著殷梨亭是走進了後院。
“六弟你怎麼樣?”張鬆溪見狀是趕忙上前詢問。
再看殷梨亭是麵白如紙,說話也是有氣無力:“四哥,沒想到咱們哥倆還能再見。”
眾人當時趕忙將殷梨亭攙扶到裡屋躺下,一檢查後者受了頗重的內傷,若不及時處置弄不好有性命之憂,大夥當即七手八腳忙著給殷梨亭治傷,折騰了好半天殷梨亭的情況才總算穩定了一些。
直到此時殷素蘭才想起詢問楊逍:“外公,我爹怎麼成這樣了?”
楊逍聞聽不禁歎了口氣:“我們突圍的時候,你爹挨了上官金虹一金環,多虧他功力深厚,換成一般人隻怕是性命難保。”
眾人聞聽是不無驚駭,武當殷梨亭那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結果被上官金虹一金環給打成這樣,足見後者武藝之高深莫測。
當時張鬆溪歎了口氣:“你們能活著回來就好,如此一來下落不明的就隻剩下樸興跟宋弘了。”
此時殷梨亭的情況多少有所好轉,當即掙紮著說道:“四哥,你們不必等樸興了,我們親眼見他死在荊無命的劍下。”
武當派眾人聞聽都是一驚,此時一旁的楊逍也作證道:“不錯,他為了掩護我們離開,被荊無命一劍割斷了喉管,是萬無生理。”
大夥一聽楊,殷二人都這麼說,那這件事就八九不離十了,眾人都不禁回憶起了樸興的音容笑貌,明明昨天大夥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結果如今就天人永隔,想到這些武當派眾人內心都有些不是滋味。
此時張鬆溪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那宋弘呢?”
殷梨亭搖了搖頭:“當時場麵太亂,我們也沒有留意到他,不過這個時候還沒他的消息,恐怕...”
殷梨亭話沒有說下去,不過大夥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內心是更加陰雲密布,此時林士雄忽然衝張鬆溪與殷梨亭一躬身:“師父,師叔,我對不住你們大夥,要不是因為我,事情也不會鬨到這個地步。”